我这一脚是在牛北斗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踹出去的,结结实实地在他的左脸上印了一个大脚印子,将他踹倒在地,眼镜脚由于严重变了形,从他的鼻梁上掉到了栈道上。
我将火把插在了栈道木板的缝隙里。
还未待牛北斗反应过来,与此同时刀把子从旁边跳了起来,手里握着四尺来长的钢刀带着呜地风声,对着牛北斗的胸膛就狠狠地刺了下去。
就当我以为牛北斗会就此被干掉的时候,他用脚一蹬青木板,身子竟向前滑去,刀把子正好一刀扎在了裤裆下,差点没给他断子绝孙。
刀把子一击不成,力气反被卸去了大半,牛北斗肚子一挺手掌往栈道上一拍,居然站了起来,我一看不好,对刀把子喊了一声,“低头!”
我又卯足了力气,越过刀把子对着牛北斗又是一脚,他刚要拿枪打我,却被我踹开了,栈道是向下倾斜的,由于惯性我根本站不住脚,索性掐着他的脖子跟着他滚了下去,没滚几步往死沉的背包将我俩卡住了,我赶紧抓住他的手枪手腕一扭,将他的枪夺了过来。
他也不含糊,猛地一脚就踹在了我的肚子上,马上我俩又拉开了一块距离,他一骨碌站了起来,我立即拿枪指着他,骂道:“他娘的,给我站住!”
牛北斗吓得立马举起了双手,我对刀把子喊道:“快去,快把他的背包卸下来!”
牛北斗双手一哆嗦,说道:“别乱来。”
刀把子一刀就横在了他的脖子上,将他的背包褪掉扔给我,牛北斗嘭地抓住刀把子的手腕,盯着我的眼睛质问道:“你俩胆儿可真够肥的!你们为什么要对我下手,死也让我死的明白些!”
刀把子掐住他的后脖颈子,龇牙咧嘴恶狠狠地看着他,凑到他的耳朵对他说道:“狗娘养的,我的兄弟们在地下等着你呢。”
牛北斗脚下一软,顿时诚惶诚恐一摆手地说道:“哎不不不,两位老弟啊,咱们的感情是经历过各种危险磨砺的,怎么像烙饼似的说翻脸就翻脸啊,再说刀兄你那帮兄弟们的死可跟我无关呐,那都是吴军阀和艾狄生那个洋鬼子的主意啊,再者这神农架里的魔沟哪是那么简单的,且不说这里面有什么宝贝,单说聚过来这里的势力哪能只会有吴军阀、王家和艾狄生,还有好几股势力也在暗中潜伏,都不是吃干白菜的,高手众多的,你俩现在可不能糊涂喽,咱们这一行人倘若不五根指头攥成一个拳头,都会变成逮捕的羔羊,恐怕现在的吴军阀都归西了,你俩千万要识时务,否则谁都别想拿到宝贝。”
他这么一说,我倒是又了解到了一些信息,看来这魔沟已经被很多人知道了,按照王排龙的作风,他肯定不会把吃独食儿的好事散播出去,换作牛北斗也是一样的,吴军阀为了得到军饷,也不会傻到让自己的兵蛋子去乱说,那么只可能是一种可能性,可能这次来的其他几股势力,都是盗墓派的后代,他们的祖宗消失在了这个地方,过来寻找真相也是情理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