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人,城北知扬县的张小强和张......张......”(雷铭)
雷铭到这时才意识到,他只知道小蛋子叫张小强,大蛋子的名字根本就不晓得。
“是张铁蛋?张小强的父亲?”县官问到。
“张铁蛋,咋叫这名?哈哈哈!”雷铭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是要替张小强和张铁蛋父子伸冤是吧?”(县令)
“没错,在下要替这两人伸冤。县老爷,可否将他二人的罪行当着众人的面再说一次?”(雷铭)
县官委屈:我堂堂皇城的县令,被你一个这小子呼来唤去,我的威望何在?!
“咳,大勇,你来将当时的情况描述一遍。”县官没办法,对身旁的衙役说到。
叫大勇的衙役就将蛋父子的“罪行”又复述了一次,包括前因后果以及判罚。
“县老爷,此案疑点重重啊。”(雷铭)
“哦?这口供都签字画押了,怎么个疑点重重?”(县令)
县官装傻,他当然知道蛋父子是被冤枉的,因为他早就收了陈平的黑钱。
“首先,张小强为何要跑到城外去买毒药,在皇城内不说有黑市吧,药店里有的是单独服用就能致死的药。实在不行他可以来找我,我给他配,配个毁尸灭迹的药都行,他何必多此一举......”
“呵呵,毁尸灭迹,雷铭,你这算是不打自招了吧?”
就在这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传来,只见一个面带阴笑的男子走上公堂,摇着手中的折扇说到。
雷铭回头看去,觉得此人多半脑子有问题,刚过中秋天气转寒的扇什么扇子,就没鸟他,直接对县官问到:“县令大人,公堂之上打断他人陈述,该当何罪呢?”
“嗯,按规定,没有传令私自走上公堂扰乱秩序者,应重打二十大板。”县令也是十分不爽这人的臭屁行为,直接下令:“来人啊,重大二十大板以示惩戒!”
“啊……啊?!”没等男子反应过来,县衙的人就搬来板凳,直接将其按倒就是二十大板下去,男子直接痛昏了过去。
“卧槽好残忍......卧槽无情。”雷铭看着男子直流血的屁股心叹。
“谁家亲戚,拖走!”县令叫到,但没人理会,也就没管,给男子扔到一边去了。
陈平气喘吁吁的来到县衙,望了又望,就是看不见赶在自己前面先跑来的儿子:“奇怪,这小子说雷铭跑来翻案让老子也过来,自己又跑哪去了?”
不过,当陈平看到儿子被扔在一旁半死不活时,心跳直接慢了半拍。
“祥儿,祥儿!你怎么啦祥儿!”陈平一边晃着儿子陈晓祥,一边喊到。
“陈平兄,他是你的儿子?”县令问到。
“汪县令,这是怎么回事?”(陈平)
“呃……这……”汪县令目光看向雷铭,不知怎么回答。
“雷铭!又是你这小杂种闹事对不对?!”(陈平)
“老狗,我看你有把胡子才懒得搭理你,你要是嘴巴不干净,我也只能劝你以后少吃点屎。”(雷铭)
“我……我掐死你!”陈平恼羞成怒,伸出双手,直接朝雷铭扑去。
雷铭不闪不避,待陈平邪恶的双手快要掐住雷铭的脖子时,雷铭轻轻一侧身躲过,顺带还踹了陈平一脚,给踹出了老远距离。
“啊,好身手!”看戏的都纷纷感叹鼓起掌来。
“咳咳,肃静!公堂之上禁止斗殴,都给我住手!”汪县令拍了拍桌子道。
陈平想从地上站起,不过显得有些艰难,毕竟年纪大了,汪县令没有办法,只能让人去扶他起来。
“汪县令,今日之事,我要你给我个说法!”(陈平)
“说法?这事等退堂后再谈!”汪县令似乎有些不悦,准备让人强行把陈平和他儿子带了下去。
“县老爷且慢,陈平的儿子带下去就行,陈平得留下。”雷铭阻止到。
“为什么?”(汪县令)
“陈平在城门口拦截张小强,认为张小强蓄意杀人的关键在于那瓶“毒药”。所以陈平是当事人,居然他来了就不该这样草草离开吧。”(雷铭)
“哼,就算你不开口,老子也要看你到底能耍出什么名堂!”陈平冷哼一声道。
“那好,请问县老爷,能否拿出陈平口中的“毒药”当堂对证?”(雷铭)
“这……”汪县令顿了一下,不着声色的看了一眼陈平,陈平则是轻轻点了点头。
“这当然没问题。你,去把罪证取来。”(汪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