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不喜欢苏糖,但也不想被人在背地嘲笑,自己是个连老婆都看管不住的男人。
这事关男人的脸面!
苏糖眼底闪过一抹茫然,下意识道:“我没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
顾清御见她还装傻,装无辜,更气了。
“你今天是坐谁的车来的?”
苏糖瞬间明白了,看样子是她坐了陈斯的车被他看见了。
不过很好笑,明明是他把她给赶下来的。
“怪不得天天把离婚挂嘴边,原来是找好下家了,陈斯是陈家的弃子,不务正业的花花公子,他能养得起那濒临破产的苏家吗?”顾清御讥讽道:“别犯贱,他可不是个过日子的主!”
他眼中的讥讽刺痛了苏糖的心。
一直以来,她都忍气吞声,因为爱着顾清御,她可以包容他的一切,觉得只要自己足够真诚,顾清御会回头看看她。
可是现在她才知道,她错得离谱。
在顾清御心中,从来都没有把她当成他的妻子。
所以她不准备着再忍了!
“对,我就是没眼光,我就是看上了陈斯了,他就算不是个过日子的主,也比你好多了!如果你要是现在和我离婚,把孩子的抚养权给我,我马上就和陈斯闪婚,投入他的怀抱,尝尝他的滋味。”苏糖忽然想到了什么,笑了。
好看的杏眼里面满是嫌弃与嘲讽,她知道,往往嘲讽男人能让他崩溃:“毕竟和你做的时候,我一点感觉都没有,顾清御,你是不是不行啊?要是不行赶紧去医院治疗!我回头咨询一下陆寒年,问问京城哪家男科治得好!”
须臾之间,顾清御的脸色比锅底还要黑。
凤眸里面是滔天怒火,放在身侧的手陡然收紧,如果可以,恨不得直接将面前的女人给掐死。
她竟然说他不行?
男人最忌讳的就是自己的女人说自己不行!
看着男人吃瘪的模样,一直郁结于心的苏糖终于爽了。
但是看见他能杀人的眼神,苏糖说不害怕是假的,转身要跑,却被顾清御给拽住了衣领。
男人用的力气很大,直接把她困在了两臂之间。
下一秒,迅速掐住了她的脖子,火热的吻直接就落了下来。
苏糖见状,刚要腿上,男人直接拦腰抱住了她的腰身,朝着沙发上走去。
把她丢进沙发上,苏糖的身子跟着颤了颤。
男人直接附身压了下去,握住了她作乱的手举过头顶,薄唇附在耳边,冷声道:“我不行?苏糖,我倒要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随着“撕拉”一声,衬衫被撕开。
顾清御用的力气很大,完全不顾及苏糖的感受。
冷风灌进白皙肌肤的时候,苏糖不自然地颤抖了一下身子。
“我不要!顾清御,你凭什么在外面碰了别的女人还要来碰我?”苏糖一想到他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做如此亲密的事情就如鲠在喉。
顾清御本来想和她解释,他就她一个女人,根本没有别人,但是看见她如此反抗的模样,话到了嘴边,终究是咽了下去。
疼痛让苏糖闷哼一声,狠狠攥紧了手。
“不是说我不行吗?”顾清御恶劣
“嗯……”苏糖只能被迫接受着他的掠夺。
期间顾清御不停的在她耳边询问,他行不行。
回复‘行’男人却让她再感受感受。
直到后面,苏糖嗓子哑了,哭着喊着求饶,顾清御才放过她。
从她身上毫不留恋的起来,从地上捡起黑色西装外套,随手丢在了她的身上,转身去了休息室的卧室洗澡。
苏糖窝在沙发上,累的连根手指都头不想动。
耳边是淅淅沥沥地水声,苏糖气得咬紧了后槽牙,明明有休息室,非得在办公室地沙发上。
顾清御再次出来的时候,西装革履,看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的苏糖,转身坐在了椅子上处理工作。
苏糖稍稍休息一下,裹着西装外套,拖着疲惫的身子去了里面的休息室。
脖子上锁骨上裸露出来的肌肤全都是红痕,都是被男人啃的。
快速去了休息室的洗漱间洗澡。
等洗完澡才发现她没有衣服穿了,今天穿来的衣服早就在男人的杰作下,撕得稀巴烂。
她只能光着身子快速从衣柜里面拿了顾清御的白衬衫套在了身上。
男人的衬衫很大,将她纤细的身子包裹着,又白又细的腿裸露在外面。
她光着脚踩在地板上,看着正在工作的男人,贝齿轻咬嘴唇,想要告诉他,让他帮忙准备一下衣服。
但是男人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事情中。
最终苏糖忍不了了,直接道:“你给我准备一套衣服。”
顾清御签文件的手一顿,抬眸望着她:“那衣服不能穿了?”
苏糖咬牙,当即道:“都被你撕破了,我怎么穿啊?你下次能不能不要撕我的衣服?”
顾清御没有说话,良久说了一个“哦”,又低头继续处理文件。
苏糖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错觉,正要说什么,就听见男人不紧不慢道:“你不是说我不行吗?既然我不行,那你就自己想办法。”
苏糖:“?”
什么?
这男人到底在说什么?
她又没求着他上啊!
苏糖咬牙,气得差点蹦起来,但很快她就冷静了下来,坐在了沙发上,将地上被男人撕坏的衣服给捡了起来,丢进了垃圾桶。
顾清御看着苏糖气呼呼的样子像个河豚似的,唇角勾起了一抹笑。
等着她来求他。
谁料苏糖解开了两个扣子,露出白嫩精致的锁骨,将皮带系在腰间,穿着高跟鞋就要离开。
顾清御见状,咬紧了后槽牙,特别不爽。
他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别有一番韵味,锁骨的大片吻痕全都是他的杰作。
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身。
又白又细的双腿,无一不充满着诱惑。
这女人就准备穿这件衣服出去?
顾清御气得额角青筋暴起,觉得自己早晚有一天都得被这个女人给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