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刚才走过去的是谁呀,是咱们画舫的嘛?怎么一脸怒气的样子?”
“谁知道呢,估计也是某个崇拜姜老师的人吧,眼睁睁看着自己男神被抢,能不妒忌吗?”
“算了算了,咱们坐远点,今天除了一些自己人,听说还有不少高端客户也参加呢,可千万别说错话,得罪了人……”
怒气?
崇拜?
嫉妒?
白炁脚步一顿,差点摔过去,听的她嘴角直抽抽。
这些人不只花痴、长舌、大喇叭,还他喵的愚蠢无知,外加胸大无脑!
不,胸也不大。
还不如她家姜老师的大呢。
想着自己用手触摸某人胸肌的感觉,她耳根不由有些发热。
自己都多久没抱着他入睡了……
白炁这一驻足,也吸引了不少青年俊杰的注意。
当然,他们跟姜老师还是没法比的,不管是从颜值方面,还是气质方面,两者根本都不在一个维度里。
今日她为了见此人,好一番收拾。
毕竟这是高档场所,她可不想给某人丢脸。
因此,白炁特意去买了一套高级又不显张扬的礼服,将她身材修饰的淋漓尽致!
白皙又细腻肌肤,再加上这千百年沉淀的强大气场,此时的白炁——宛如一颗月光下的明珠,在人群中熠熠生辉。
散发着属于她自己的光芒!
夺目且耀眼!
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视线,她眼神微凛,不喜这么多人盯着自己。
还好她眼上的墨镜没摘,眼中那抹赤裸裸的嫌弃感,让人看不出来。
不然别人还以为,她是来砸场子的。
不过,有谁大晚上参加宴会还戴个墨镜的?
要不是都被她美色吸引,在场的诸位,还真觉得这人多少有点大病……
白炁找了个犄角旮旯,悠悠坐了下来,仔细打量着不远处的某人。
他确实很让自己挪不开眼,不过并非是因其美色,而是这个男人——守护了自己数千年!
这份情,不是她想不想放弃、愿不愿放弃,而是绝对不能放!
曾经,他太苦了。
慕琳琳感受到其他人投来的羡慕眼神,虚荣心瞬间高涨,对面前之人柔声道:“姜老师,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喝闷酒,一起喝一杯?”
姜遇收回心神,也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时候坐过来的。
出于礼貌端起桌上的酒杯,轻抿一口。
因为今天是开车来的,所以他杯子里面装的是果汁,只是颜色很浅,看上去很像某一款酒水罢了。
他刚才一直在想白炁。
这段时间,她没再来找过自己,是不是真得很生气?
以为自己是个“始乱终弃”的登徒子?
越想越觉得自己该死,为什么要去打扰她原本平静的生活?
为什么,就是克制不住自己的心!
“可以吗,姜老师?”
“哦、哦……”
他心绪不宁,丝毫没听清对面女孩说了什么,以为她要邀请自己再喝一杯,就礼貌地点了点头。
继续喝着杯中剩余的“酒水”。
对面的女孩儿还以为他答应了自己的提议——周六去参加自己的家宴。
笑的比花还灿烂。
慕琳琳虽不是那种明艳大美人,但多少有些姿色在身上,又加之在艺术中熏陶成长,一颦一笑间,也是略显妩媚温婉。
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周围的一些人,看着如此和谐的画面,在那一个劲儿嘀咕。
看来传闻不差,二人距离喜结良缘,确实不远了。
白炁端起桌面上的酒一饮而尽,眼神越来越冰。
恨不得刀人的模样。
好你个姜遇,嘴上说说分手的话就罢了,还敢去招惹其他女人?
哼,看本大人不给你搅黄了!
慕琳琳:“姜老师,你的肩膀处……好像沾到东西了。”
听完此言,姜遇赶忙用手背去掸落肩上之物,礼貌回复着。
“哦,刚才随许老师去看了一幅画,可能是路上不小心蹭到了吧。”
“那里还有,我帮你擦吧。”
女孩儿说着,就要伸手去帮忙擦拭。
姜遇一直当她是自己师妹,对其也是以礼待之,从未有过半分逾矩之举。
不知是怕被人看到影响不好,还是出于本能的抗拒,他身体立刻往后仰。
慕琳琳一愣。
只当他是人多害羞,手指继续向其靠近。
“琳琳,有些话我——”
就在他话说一半,对面女孩儿手指要落在自己肩膀上时。
旁边伸过来另一只熟悉的手掌,一把将女孩儿的手拎住,然后将之送回远处。
或者说,是有些嫌弃地将之推开。
“琳琳小姐是吧,这种事我来就行,怎么能由您代劳?”
看清来人的脸后,姜遇顿时有些错愕!
而且那声“琳琳”,他总觉得是某人故意加重语气,说给自己听的。
“白炁?你怎么……”
怎么在这里?
面对某人的问询,白炁俏皮回复:“哎呀,我这不是看你一直不回家,担心被坏人灌醉了,特意来接你的,贴心吗?”
白炁将自己的墨镜摘下,笑吟吟地将其挂在姜遇胸前的口袋里。
又在那女孩儿震惊的神色下,很坦然的将那些白色粉尘掸去,还故意拉起某人的手,替他整理了一下衣袖。
白炁眉眼带笑地望着姜遇,行为举止处处充斥着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