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方大少爷,你这又是做什么?”
“红绳太细太短,戴着也不舒服,这个刚好。”
李莲花顿感无力,这一根筋的脑子怎么还上瘾了?
“方小宝,我怎么说,也算是你的长辈,你这么做合适吗?”
“李莲花,你只不过比我大了七岁,算什么长辈?”
“逆徒,连师父都不认了吗?”
“我什么时候拜你为师了,本少爷怎么不知道?”
“是谁逢人便说自己是李相夷的徒弟?现在就不认了。”
两人纠缠不下,从地上闹到了床上,李莲花被方多病压在身下,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抵住方多病不让其靠近。
方多病则拿着红绸,努力的够着李莲花的细腰,两人一时僵持不下。
“你还好意思说这些,那又是谁瞒着我不肯让我知道他的身份,又是谁一次次的抛下我,偷偷溜走离我远去……”
想起以往种种,那些难过伤心如洪水泛滥涌上心头,方多病不禁红了眼眶,泪珠似落不落挂在眼角。
李莲花一愣,抵着方多病的手软了下来:“小宝,我没有想抛下你,只是……”
“只是不想让我看到你狼狈的模样,所以,你就一个人偷偷躲起来,偷偷等死对吗?
李莲花,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残忍,你明知道,我已经习惯了你的存在,习惯了你的一切,你就这么把我扔下来,你有没有为我想过,没了你,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手无力的垂落下来,李莲花不敢再去看方多病,“小宝,对不起。”
方多病将手撑在床上,头低低的垂落下来,将一颗脑袋深埋进李莲花的颈间,眼泪顺势而下,浸透了李莲花身上的衣衫,落进了李莲花的心里,冰冷而酸涩。
“李莲花,给我个心安,好吗,可以吗?”
李莲花久久未曾言语,终是有些不忍,轻叹一声:“好。”
两日来,府里因着秦苑的事而显得有些沉闷,今日难得天气不错,又正逢镇上举办花朝节,府里的气氛才活跃了些许,就连翠竹今日也耐不住性子的想往外跑。
“这花朝节一年可就举办这么一次,镇子上未成婚的男女都会去镇子外的月老祠那碰碰运气。
两位公子要不也去瞧瞧,若是有幸能找到心仪之人,还能得到月老的祝福呢。”
那迫不及待的心思全写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