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衣上的血迹,说明牛二刚好受了伤,而我和小宝还有掌柜的身上都未见新伤,这便能将我们三人排除在外。
当时,我与小宝听到声音出门查看时,看到有人影从楼梯口一闪而过,虽未看清那人容貌,却瞧见那人身上的青灰色麻木短褂,这也是牛二今日所穿的衣服。
再有,我方才有问过掌柜的,这姑娘来时,可带着什么东西,那掌柜的不妨在这屋里找一找,可还能寻到那个花布包裹。”
张里正听罢,立马让人下楼将牛二的房间又搜了一遍,又让人在这地字号房中找了一圈,就如李莲花所说的那样,那女子的包裹,已不知所踪。
“这个珍珠耳环呢,是我方才翻牛二的那堆衣服时寻到的,这个呢,是从这位姑娘的头上掉落的,”
李莲花取过女子掉落在床边的珠钗,递给张里正让其将珠钗和那支珍珠耳环放在一起做个比对。
“这珠钗上的缠丝技法与这支耳环的技法一样,显然,这珍珠耳环与这珠钗乃是一套,不管这牛二是不是凶手,这件事,他都逃不了干系。
掌柜的,可同意我这说法?”
“这,”
“不错,这位公子分析的很有道理。
只是,现在牛二逃脱,还无法证实公子的猜测,就只能劳烦两位公子在镇上多留几日。
等将那牛二抓获后,证实这一切确实与二位公子无关,老夫到时定当亲自送二位公子离开。”
张里正这心里显然已信了李莲花的话,认定了那牛二是凶手,只是为防万一,仍将李莲花和方多病留了下来。
两人倒也无所谓,也就答应了下来。
张里正虽将二人留下,却也未曾多加限制二人在镇上的自由,只让人在出入小镇的路上守着就是。
待众人离去,李莲花和方多病返身回到了自己房中,推门进去时,却见屋内空空。
房中那两个已被他们点了穴道的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只在那斗篷男方才站立的地方,留下了一滩血迹,显然是此人强行冲开穴道导致的气血逆流而制。
折腾了这么久,天已经大亮,两人很有默契的,都没有再去提昨日里发生的那点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