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爹呢?”
范若若开始问道。
柳如玉开始转移话题了。
“呀,思辙。”
“你这是受伤了吗?严重不严重啊!”
“娘,我没事。”
“我现在,可是力大如牛。”
范思辙傻笑着说。
真会吹牛。
在京都,谁不知道。
范建之子范思辙,乃是大大的草包一个。
范建则是,眼不见心不烦。
范思辙瞅见院子里的石桌子。
他心里,也是有了好主意。
“爹,你不信吗?”
“儿子,这就给您露一手。”
这时候,李承儒也出来看戏。
那一踏。
起如风,落如箭。
身体的灵活性,堪比狸猫,猿猴。
范思辙双臂紧抱石桌子。
双腿如山柱,与大地相连接一般。
“给我起。”
范思辙周身肌腱鼓起,青筋凸出。
也伴随着怪力袭来,石桌子犹如一张铁饼。
原地转三圈,直接甩飞了出去。
扑通一声。
石桌子重重镶嵌,在墙壁上。
咔咔,咔咔。
白色的墙上,裂纹遍布。
这就是肉身秘境,第四重的刚柔境。
全身肌肉想软就软,想硬就硬。
举手投足之间,力道刚柔并济
腰腿骨骼,手肘腕掌的力量连成一体,直接爆发出去。
范建惊呆了。
柳如玉也傻眼了。
......
一处房间之中,范建和李承儒对立而坐。
范建:“儋州那边,家母说过了。”
“暗中护佑闲儿之事,多谢殿下了。”
“此番大礼,不知道范叔叔可否喜欢。”
李承儒淡淡的说道。
“殿下,换个称呼吧!”
“听起来怪渗人的。”
范建恢复以往的沉静,板着脸坐在那里。
“范叔叔不必如此谨慎。”
“今日之事,父皇他不会得知。”
闻言,范建心里震惊不已。
“敢问,殿下何意?”
见到范建瞪大的眼睛,李承儒心里很累。
他真没有一丝的恶意。
“没什么?”
“我此来范府,也是了却一桩旧事。”
范建:“何事。”
“范叔叔大义,假范闲代替真范闲而死。”
“我大庆皇室,欠你们范家一条人命。”
“老话说的再好,千金万金也难买至亲,一条人命。”
“范叔叔想哭就哭吧!”
范建眼眶莹泪,呼吸渐渐粗重。
甚至连语气也变得哽咽起来。
“殿下,如何得知的。”
李承儒没有解释这个问题。
“范闲是我亲弟,你护卫他,我便敬你。”
“既然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范叔叔,你我何不结盟呢?”
“对了。”
“结盟一事,也不能忘了陈院长。”
“范叔叔,你说是不是。”
闻言。
范建他心里害怕了。
第一次感到非常的害怕。
没想到,大皇子李承儒隐藏的如此之深。
“为何结盟。”
“你要对付陛下。”
范建反口问道。
“是也不是。”
“我想谋朝篡位,也想灭了北齐。”
“父皇他老了,注定要被时代淘汰的。”
“范大人想好,通知我一下。”
李承儒直接全部交代了。
他是想看,范建和陈萍萍如何选择。
按照他们两个的聪明智慧,估计也猜到一些隐秘。
范府大院。
听到下人禀报。
范闲一行人终于到了。
范思辙也想看看,私生子范闲长什么样。
直接搬把椅子,坐在路中间。
范若若则是叮嘱他,不要惹事。
“哥,你来了。”
范闲也把手里的箱子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