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鼎自然清楚这一点,所以才选择单手接下棺材,故意露出实力震慑。
闻言,黄金鼎也不废话,掏出钱包数出六百块放进棺材内,随即看向中年说了一句。
“趟了水(交了钱),可收好咯!”
话毕!
黄金鼎双手横推而出,把棺材推向中年人。
“啪!”
中年人学着黄金鼎单手接下,可惜被棺材顶退两步,才稳住身形。
两人孰强孰弱,一目了然!
黄金鼎这一手,是要告诉“朋友”,自己不好惹。
“山路有相逢!”
黄金鼎抱拳丢下一句,便扭头上了车。
“山是山河是河!”
中年人抱拳回了一句,随即大手一挥。
“哗啦啦!”
霎时间!
道路两旁灌木丛内窜出十几名手持家伙事儿的土匪。
“给并肩子(朋友)让道!”
中年丢下一句,便来到树荫下坐下。
没一会!
几名土匪就把棺材挪到一旁,把路面清空。
威武镖行三辆车畅通无阻,缓缓离去。
“三把头,咋就这样放他们过去呢?其他的不说,就中间那辆轮子(车)都老值钱了。”
看着离去的三辆车,一位土匪不甘心对中年说道。
“他们门清熟脉子(懂规矩),而且点子硬,如果武差(大抢),注定得交壳(激战),多半得失风(失败),讨不了好。”
中年摇头说道。
“哎…我还以为撞上火点(有钱人)了,没想到是硬茬。”
……
时间缓缓!
行程过半!
一条崎岖大道上!
威武镖行的车辆正缓速行驶于此。
商务车内!
“你俩要吃糕点吗?呐!”
上官百媚把一盒精致糕点递过来。
“糕点?这看着就好吃。”
陈栽秧斜眼一瞟,伸手就打算去拿。
“啪!”
陈行甲抬手拍掉陈栽秧伸出来的爪子,没好气道。
“吃啥吃,好好开你的车。这炮仗刚消停一会儿。咋滴,你要给它续上啊?”
随即侧头对上官百媚道谢一句。
“不用了!谢谢。”
“你咋那么霸道呢?你不吃,还不让人吃啦。”
上官百媚鼓着腮帮不满道,随即把糕点递到陈栽秧一侧。
“来!不怕他。”
“啥玩意霸道!他正开车呢。再说,我是他哥,亲哥。我叫陈德贵,他叫陈德彪,我管他有毛病吗?”
说着,陈行甲看向陈栽秧训斥一句。
“你现在都肥的五花三层,放屁都往外崩油花子,可别吃了。”
“我是壮,不是胖!”
陈栽秧讪讪收回手,小声嘀咕了一句。
“我啥时候叫陈德彪了?你才彪呢!”
“啊…你真叫陈德贵啊?你们俩是亲兄弟?这长的也不像啊。看着,他才是哥。”
“没办法!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有好吃好喝的都想着弟,怕他饿着了。这不,吃着吃着就吃出这么大个了吗。”
陈行甲挺埋汰说道。
“咯…这么说你这哥当的还挺合格。你扮不语禅师就是为了挣钱照顾你弟吗?”
上官百媚眨着狡黠小眼神问道。
对于陈行甲打死不承认自己不语禅师身份,她可是耿耿于怀。
非得拆穿他不可!
这一路她可没少试探,可惜陈行甲表现的滴水不漏。
“我真不是不语禅师!你认错人了。或许我长的跟他比较像吧,让你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