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啊?”
随即打量起唐笑佛,有些懵逼道。
“不是…一天不见你咋混成这b样啦?下海经商失败,还是失恋啊?”
此时的唐笑佛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是皱皱巴巴,脏兮兮的。
那脸就更不用上了,被蚊子咬得跟得了荨麻疹似,眼屎更是没擦。
活生生一个落魄流浪汉形象,就是胖了点。
有损形象!
此时,不远处一辆车上!
观察组成员正拿着设备拍着两人打斗的这一幕,同时还不忘点评几句。
可惜陈行甲和唐笑佛两人并没有发现。
“别提了,说多都是泪。”
唐笑佛甩了甩被陈行甲踢得有些发麻的手臂。
“来,先给口吃的,这特么饿得我看人都有重影了。”
说着,唐笑佛赶紧窜到陈行甲跟前,一把夺过其手上烧鸡猛啃了起来。
“你没受伤吧?”
看着唐笑佛这样,陈行甲关心问了一句。
“蚊子咬的包和指甲叉劈算吗?”
唐笑佛鼓着腮帮,头也不抬回了一句。
“嚯…那受伤不轻!”
陈行甲乐呵一笑,随即好奇问道。
“说说吧!怎么混成这b样了?再怎么说你也是四段武师,不至于吧?”
“四段武师能咋滴,文不能测字,武不能卖钱。唉!往事不堪回首!我特么就是丧,尿尿都能遇上大马蜂…”
唐笑佛一边啃着烧鸡,一边简单的把自己这一天悲惨的经历述说了一遍。
听完!
陈行甲忍俊不禁说了一句。
“嚯,你这一天过得还挺曲折离奇,颠沛流离的啊?”
“谁说不是呢!再这样下去,我特么就要放弃了。幸亏你出现了,呕…别说了…有水吗?”
唐笑佛打了一嗝,随即眼巴巴看着陈行甲。
“有酒,要吗?”
陈行甲眨眼问道。
“啊…你这是过得啥日子啊!还有酒喝呢?”
唐笑佛一愣,小眼神随之一亮。
“等着!”
陈行甲一笑,随即迈步往一侧快步走去。
没一会!
陈行甲去而复返,手里多了一瓶白酒。
“给!金陵名酒地瓜烧。”
“不是…你上哪弄的?”
看着陈行甲递来的白酒,唐笑佛有些懵逼。
因为这周遭压根没见有商店。
“那边有个坟,是个叫周峰的名人,香火挺旺的,时常有人拜祭。”
陈行甲挺实诚解释了一句。
“哎我曹…这是贡品啊?”
唐笑佛瞪着溜圆地眼珠子,一脸的不可思议,随即看着手里被自己啃得只剩鸡架的烧鸡,很是凌乱说了一句。
“我就说这烧鸡怎么会有一股香烛烟熏气呢?”
“…放心吃吧!我给他念了超度经,算是等价交换。”
陈行甲递给唐笑佛一个放心的小眼神。
他还真没骗唐笑佛,借烧鸡前他还真给坟主念了超度经。
“那有水果吗?给我来点!”
“滚!有水果还轮得到你吃啊。”
……
五分钟后!
唐笑佛跟个大号跟屁虫似跟在陈行甲身后。
两人向着极乐寺走去。
本来陈行甲是想打发走唐笑佛的。
但这货却死皮赖脸跟着,说啥都要跟着自己混。
为此连义父都叫上了。
没办法!
陈行甲只能让其跟着。
而经历了求职碰壁和一系列坎坷,唐笑佛彻底摆正态度,把自己当孙子了。
妥妥的主公若不弃,尔愿拜为义父。
谁让陈行甲就像一条救命稻草似的出现在他面前。
这不抓紧了,那自己不还得过上一天饿九顿,颠沛流离的生活。
最终被迫放弃考核。
他可没勇气生存到最后,实在是生存太苦,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