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义诚跟慕容雪,正讲的起劲,两人也磨合地正是十分融洽的当口,程强进来了,看见大床上缠绕在一起的两个大男人,打趣道:“怎么样慕容雪,领教这头野兽的厉害了吧。他对你够温柔的了。我们的第一次,没被他折磨死。我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告诉你,他有个软肋,你受不了时,就亲他,保准让他放手。”
李义诚没搭理那个瘦高的水獭,继续给慕容雪演示,慕容雪继续跟李义诚在大床上玩着防御进攻、反击搏杀的游戏。
慕容雪心想,还别说,李义诚教他的这些招数,确实很实用,在危急关头能救他一命,这些宝贵的防身术和搏击经验在小红书上可是搜不到,李义诚对他其实是情同手足,情意深重。
慕容雪开始喜欢上这个酷帅的大男人,跟他互动得更加深入。
程强走到床边,也指导着慕容雪,结果被李义诚一把给摁床上,一起搓把。
三个大男人在大套房里的大床上,打闹了起来,将整个酒店给震翻了天。
还好,战时期间,黑国的黑国首都根本没几个外国人住酒店,整座楼宇没几个鬼影子,震翻就震翻,这时谁还在意这种事。
早上九点,李义诚三人去了黑国首都的一个办公大楼,跟前天在毛国联系的一些人物会面。
这些人物,常年跟李义诚打交道,双方见面后,相互握手拥抱,用黑国语相互问候寒暄。对方没想到战争这么激烈,李义诚竟然能这么快抵达黑国首都。
双方谈判期间,彼此少了一些客套和逶迤,直奔主题,李义诚也没有怎么杀价,只在结算方面提出了较为苛刻的条件,毕竟是战争期间,大规模批量运输和平安出境才是最需要关注的重要问题。
李义诚出于好奇,捎带地询问,目前战场上废弃的军用物资设备怎么处理?是哪些个部门负责?一位寡头私底下跟他交流,战时这方面的管理很混乱,如果李义诚有需求,愿意跟他促成这笔交易,条件是抽成10%,李义诚一口答应。
这些寡头,在黑国全境也是跺跺脚抖三抖的人物。很快,双方达成协议,签订了合同。
接下来是要将这些精良的豪车开出黑国境外,李义诚常年在黑国做生意,在黑国也积累了很强的人脉,虽然是战争的特殊时期,经过多方周旋,总算是顺利打通了一条运输线。李义诚派了四名在黑国首都的亲信押送这批豪车出境、过境和入境。
豪车的事谈好后,李义诚三人经过寡头的介绍,要去东部战区,看看那些废弃的军用物资设备。
李义诚这些年经常在黑国境内到处跑,对这里也算是轻车熟路,安慰着被吓坏了的慕容雪不要害怕,黑国人对亚洲人,也还算客气,关键是他会说黑国语,跟黑国人打了十几年的交道,对他们也算比较了解,很多时候能说得上话,只要给钱,什么都好办。
经过一天一夜,李义诚三人总算是到了东边的战区,看到成群结队的难民都在逃离黑国的战区,他们三人正好相反,像不要命的二愣子一样,一头扎进炮火纷飞的战区。
李义诚三人一到阿夫季夫卡,一看这里被炮火摧残的满目疮痍,三个人不由得心痛不已。
李义诚说:“既来之则安之,不着急,先找个地方住下,再说。”
慕容雪惊恐地问道:“老大,我们能住在哪里?”
“找找看,这里有一些酒店,”
李义诚带着慕容雪、程强在阿夫季夫卡市区寻找能入住的酒店,结果这里的酒店都已经被炸的差不多没了,只剩一些面目全非的残垣断壁,根本不能住人。
慕容雪开始忧愁了起来,惊吓地问道:“没有一家能住的酒店,我们该怎么办?”
“住在这里的居民家。”
“他们会接纳我们吗?”
“我在这里有个很好的朋友,去他家看看。”
李义诚只能带着程强跟慕容雪去找他曾经住在这里的朋友,结果不凑巧,朋友家大门紧锁,敲了半天门没人开。
旁边的邻居走出来告诉李义诚,这家人早早就离开了这里。
李义诚看这里的环境和条件还不错,就用黑国语跟邻居说明了来意,想花些钱,住在邻居的家里,邻居欣然答应。
于是三个人就在邻居的家里凑合着睡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伴随着轰轰的炮火声,李义诚开始跟黑国首都的寡头联系,又联系了他在黑国曾经结交的几位军官朋友。
李义诚见到了三位全副武装,浑身很脏,疲惫不堪的黑国军官,他跟这些人一一紧紧拥抱,互道平安。
由于是战时,黑国的军官没有什么办公室可以接待李义诚三个人,李义诚跟三位战友就站在炮火隆隆的野外会见。李义诚这位黑国的老朋友不远万里来到战区,能跟曾经的战友们以这种形式见面,极具纪念意义,李义诚深知这次来黑国能看到这三位战友实属不易,面对疮痍满目、千疮百孔、黑色焦土之下的城市,李义诚想到的就是,杜甫《春望》的这首诗,“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