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住过两次了,这里有你尺码的衣服,你是想等着让我给你换衣服吗?”
“我真要回公寓,西木如果不回,你送我吧。求你了。”
“那个河豚,不会让你走的。赶紧。”
小清穿着礼服,确实也很累,就进了房间,换上了休闲运动装,走了出来。
小清换了双运动鞋,跟北辰的身高差不多,这下北辰看着小清舒适恬静了很多,北辰领着小清,肩并肩地走到了草坪上散步。
李义诚戴着墨镜正在草坪上抱着女孩跟伊凡娜说着乌克兰语,三个人,很像是一家人。
李义诚看到小清跟北辰在草坪上散步,抱着女孩走过去跟他俩打招呼。
“小清,今天你能来,老太太很高兴,今晚就住这。这身运动装,青春活力,很适合你。”
李义诚欣赏着他亲自为小清挑选预备的运动衣。
北辰挖苦李义诚:“李董,这是你闺女?没话找话,很拉胯。”
“北辰,别胡猜,是伊凡娜的女儿。”小清小声地温馨提示。
“我逗这个鸵鸟。”北辰调皮地附在小清的耳朵旁低语。
“别胡说,让义诚哥知道李鸵鸟的名字,我就死定了。”
李义诚坏笑地看着北辰和小清两位小朋友在低语他的绰号。
“说什么呢,不能大点声。”
小清狡黠机警地说:“‘海鸟知天风,窜身鲁门东。临觞不能饮,矫翼思凌空。’我是一只海鸟。”
北辰顽皮地拨弄着小清的长发,“‘钟鼓不为乐,烟霜谁与同。归飞未忍去,流泪谢鸳鸿。’我与你相共烟霭霜雾。”
北辰不想跟李义诚逗留聊天,拉着小清继续肩并肩地走,不知不觉两人走到了西苑。
北辰带着小清参观了一下西苑疗愈性质的私汤名宿,之后北辰去了一个房间。
小清站在三楼,眺望着宽阔美丽的大海湾,聆听着汹涌澎湃的海水声,感受着迎面吹来的夹杂着海草腥味的海风,缓缓治愈了她被西木骂的憋屈和压抑。
“这里真能疗愈伤痛,人与自然,是能聊天的。”
“我听见大海对我说话了。”
小清对着大海,开心地大声说着。
“当然。你有什么伤痛?”
南鑫被小清动情的呼喊,惊动了,走到女孩身边。
“啊?南鑫,你没有走。对不起,我不知道这里有人,刚才失态了。”小清看到南鑫竟然在她的身后,惊讶地说道。
“没事。这里的私汤很好。来了就要泡泡。”
“你晚上住这里吗?”
“嗯。你的广告拍得很好。不想再发展一下?”
“想。只是,我的合同在西木那里。他同意我签约,我才能签约。”
“你是西木旗下公司签约的艺人,有时间,我跟他聊聊。晚上来这里泡温泉。”
“我?算了。”
北辰这时换上了舒适的运动装,也不跟南鑫打招呼,拉着小清就走。
“北辰,这就是南鑫。你不跟他打招呼吗,这样不礼貌。”
“我又不是他粉丝,干嘛要跟他打招呼。咱俩去体育馆打球。”
南鑫看着两个离开的“孩子”,笑着摇摇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西木,一会找我,看到我跟你在一起,他会生气的。”
“你怎么做,那个河豚都生气。干嘛非要看他的脸色。”
“他是我男朋友。”
“他还知道是你男朋友啊,把你当童养媳来控制。傻。”
小清跟北辰来到了晶莹剔透的体育馆,被何赛突然叫住:“小清,你过来。”
“何姐。有事吗?”小清忐忑地走向霸道的女人。
“你,跟北辰在一起,是怎么回事?你想霸着西木,再占着北辰。你的心思够多的。”
“我没有。北辰是我哥,我们是芝兰之交。”
“你真会认哥,认着认着,就成了你男人。”
小清被霸道的何赛说的无地自容,站在原地十分尴尬,心里就骂着何赛,“眼前道路无经纬,皮里春秋空黑黄。”
何赛转过脸,对着清秀的男人说道:“北辰,每个男人都想当美女的情人,但美女只想要每个男人当她的仆人。怎么着,你不仅是小清的老师,还要当小清的奴仆。……”
小清也真是领教了何赛这种“见人怼人,见佛骂佛”的凌厉强势,站在那里更是羞愧难当。心想这个霸道的女人跟她真是命里犯冲,怎么总想教育她以及跟她有来往的男人。
“近来无限伤心事,绿窗红泪,早雁初莺。”小清感觉自己的烦心事是一踵接一踵,一桩接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