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心里恐怕也不好受,不如就放小虞出来好好跟妈妈道个歉吧。”
时赐宗也在一边替时虞说话:“大哥,小虞就是年纪小,你动不动就关人,上家法,他会更叛逆的。小玉说得对,事情发生到现在,小虞都没有和大嫂道过歉。
你这把人这么一关,这不是加重了他们母子间的嫌隙么。你还不让人给他送饭,就搬了一些冷冰冰的速食给他,他哪里受得了这种生活。”
时赐业这次是铁了心想要惩治一时虞,不为所动道:“你少操心他,多操心自己的。你看人家江笈,多学学人家。不要嘴上说着改过自新,扭头就去外面花天酒地。”
时赐宗反驳道:“大哥,你让我学谁不好,非要学江笈, 你是想让我猝死么!天不亮就出门,天亮了才回家。”
时赐业:“人家那是敬业。”
时衍冷冰冰的哼了一声:“敬业,确实敬业,敬业到连老板的儿子都睡上了。”
时玉听见这话,低下了头。
时赐业看着时衍:“时衍,你又在胡说什么?”
时衍指着楼上:“不行你可以现在就去江笈房间看看,你的好儿子是不是在里面。 您说着让时虞禁足。可江笈却阳奉阴违的把时虞弄到自己的房间,谁知道他们在房间里会做些什么。”
今天早上他看见时玉神色匆匆的端着一个盘子下楼,盘子里装着一些吃食。一看就是特地去给时虞送的。
可盘子里的东西明显没人动过,本以为是时虞不领情,没想到时玉却支支吾吾的说时虞可能不饿。
时衍觉得时玉的面色有些奇怪,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时虞又骂你了。”
时玉却一脸伤心的说道:“大哥,你别问了。”
时玉脸上的伤心太过明显,时衍怎么也忽略不了。他本想去找时虞让他别为难时玉,却发现时虞的房间没有任何动静。
而就在他以为时虞不想理他的时候,江笈的房间却传来时虞打游戏的声音。
那一刻,他突然就明白了时玉为什么会这么难过。
时衍刚开始是不想这么快将这件事暴露出来的,可时赐业嘴里全是江笈。不知道还以为江笈是他的儿子。
时赐业带着人步履匆匆的上了楼,他没有选择去开江笈的房间,而是站在时虞的房间门口。
管家老吴用钥匙将时虞房间的锁给打开。
时赐业的手放在门把手上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拧开了时虞房间的门。
房间里黑沉沉的,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