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的名字开始在互联网上流传，他是五原路上的小金城武。

而当人们开始在微博、B站和小红书上发林凡弹钢琴的视频和照片后，甚至连高中女生也开始出现了。老潘被迫要求服务员问清楚年轻顾客的年龄，禁止给未成年人售卖酒精饮料。

随着视频点击量的增加，越来越多的顾客来到咖啡馆，最终娱乐机构也开始与他们接触。他们不在意林凡的钢琴演奏，只关注他修长的胳膊和双腿，还有那张瘦削而英俊的脸——只有这些东西可以卖给广泛大众。

“先生，我想先自我介绍一下。”

每次递过名片后，总是跟着同样的话。

“我能见见那位钢琴家吗？”

当娱乐公司的人看到穿着T恤和牛仔裤的林凡时，纷纷赞叹不已。

“哇噢……他的眼神太酷了！”

“天啊，没想到他这么高……就算和胡一天肩并肩也完全不会被比下去。”

林凡在视频里的身高并不明显。在过去的两年里，他的身体成长突飞猛进——这要归功于潘云安总是确保他的饮食营养。

看得出来，几个星探都对林凡很感兴趣。

“我们公司正打算推出一个偶像男团，应该有五个人。如果林凡加入，他肯定会迎来巨大的成功。不过他看起来确实成熟了一些。”

“不好意思，他还未成年。”

“……未成年？他多大了？”

“17岁。”

“真的吗？他看上去有20岁，那更好了！对现在的偶像歌手来说，20岁有点老了……”

娱乐公司只喜欢年纪小一些的孩子，因为20岁的人不会无条件听话。

“……好吧。那么你们打算推出的团体是什么风格？嘻哈？电子？”

“主要是嘻哈，但他们各种风格都会涉及。如果他加入……我已经有他在舞台上弹Hip-Hop的画面了。”

这些家伙对音乐一窍不通，说不定他们是聋子。林凡正在根据一首80年代的老歌即兴改编钢琴曲，他们要他去唱嘻哈？

这可是一个年轻的天才，他很可能成为21世纪的贝多芬或莫扎特。他们居然建议他去当一个花瓶偶像歌手，真是太可恶了。

“但是有一个问题。”

“哦？什么问题？”

“如你所见，我们林凡的钢琴水平很高，但他不擅长唱歌。”

“天哪，如果他能用这张脸唱歌，那简直就是骗局了！不过别担心，主唱已经有人选了，不会有什么问题。”

“我明白了。我们考虑一下，然后会联系你们的。”

潘云安像哄小孩一样安抚那些娱乐公司的星探们。他不会当场拒绝这些人，主要是怕他们再跑回来游说。从那时起，又有好几家娱乐公司带着同样的赞美和出名的承诺而来，然后都被老潘给打发走了。

当然，除了那些小公司以外，还有更高级别的娱乐机构。

过去这几天，店里的常客多了一个新面孔，不过却是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