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蚱揭破：“老师，它是听不懂了……

老黑笑：“大家一起讨论，我哪里算老师。其实我对宇宙物理中层逻辑也是捋不清楚的。

它是听的懂了，才这样的。它是想不明白！

那这样，我们提醒蚂蚁一下。你们看着……

老黑让助手发射一道光，飞船就又来了一炮。

这次是一束光从天而将，落在蚂蚁面前……

喃喃的蚂蚁下意识抬头，明明就是一道光束，一闪而过。三土却在蚂蚁眼里看见无数图形闪耀……

蚂蚁站起来，飞到光最早出现的地方四下打量。嘴里换词——这束光哪来的……

三土看着它眼里的函数图像。拍巴掌：“这就对了吗，不一定是高向低传递，是存在在度差之间显现出来……

蚂蚁点头：“原来，这世界真有外星智慧生命……

三土骂街：“你这什么脑回路，你不是想为什么引力波能定向传递呢吗？

只要引力波实质化，或者波源受力运动……哎！这我怎么说出来了？”

担蚱点头：“大致是这么个意思……

这是你大脑自己加工出来的……也算是一个小执念的应激反应……

三土点头：“你说执念，我能理解；比如蚂蚁。但是我的大脑，我还不能控制？”

老黑摇头：“碳基的你啊，始终是一体的，身体和大脑一体。身体是大脑的延申。始终是大脑控制你，不是你控制大脑……

三土看着蚂蚁晃动触角，四处找寻。嗤笑：“它跟我们一样，刚明白以后自然反应。看来高等生命也不能免俗……

老黑点头：“我也认为在这讨论意识起源，浪费资源。

那我们继续对比电磁波与引力波……

三土眼里没离开蚂蚁。嘴里抬杠：“不是浪费资源，而是意识起源比较复杂。

您还有什么？直接说结论……

担蚱摇头：“你看见了吗，不是男人至死是少年，是它好奇心真大。你又不打算当演员，演蚂蚁精；看什么蚂蚁……

听老师讲课……

三土回头，叹气：“我是好奇心太多了，捡石头，玩铜钱，摸小鱼，看书。要是我就集中一点——我早饿死了，早疯了！

那您说吧，引力波还有什么结论……

老黑叹气：“建议多看数学书，先看欧几里得。再看牛顿，麦克斯韦，爱因斯坦……

三土撇嘴：“我要是看的懂……

老黑摆手：“有点唐僧了，那我继续。我们看电磁波波长最长多长……很明显就是光速一条……是我们所处时空内的光速……

三土摇头：“可以更长吧？就是无法被观测到了……

说起这个来了，我想起我们那时候流行的量子比特来了。我一直想问光量子比特怎么测量的……

老黑苦笑：“我们这么多章还没结束这一段旅程，就是因为你的思维跳脱所致的。

要是正常人，最多到我们能测量、感知的光波波长。就行了。你怎么到头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