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土白眼：“不要学我，蝗族是蹭腿的……时空弯曲解释质量来源，只能是个万能的时空弯曲是质量。质量也是时空弯曲……万能也就意味着没用。一定条件下。关键就是这个一定条件。

它可以什么都是，也可以都不是……

按照光线弯曲看，黑洞形成前后，它的引力波还是存在的，就是它周围时空曲率波动变的有序了——范围变小了，曲率变化更明显了…甚至出现黑洞…

我们能想的是时空弯曲到一定曲率，光都出不来，那进入黑洞的光变成好了什么……

担蚱笑：“黑洞就是一个场的极限呗。我们能感知到的极限时空场——时间无限慢。空间无限小…单位体积内，质量无限大…

霍金辐射你忘了吗？进入黑洞世界的光，变成了有质量或更大质量的粒子对，但是实粒子进黑洞，虚粒子也进场，变成场，变成引力波传递出来…

场本身就是能量，就是时空。它是一个有极限变化的量…

三土摇头：“你胡说，是虚粒子进黑洞稀释黑洞质量，实粒子变成场，维持时空弯曲，就像黑洞视界的火苗……

那火苗可以是时空本身的！黑洞没有场，没有量子！也可以是场，也是量子，自然也就可以是时空弯曲曲率了…老黑笑：“你们不是说了吗，相对论描述不了黑洞，量子也解释不了……

三土智商在线：“那它到底是什么就加维度呗，拓扑学上可以有维度一说的。但它不是幂，而是自由度。

那时空弯曲也可以有维度的表述……额外的自由度。

只要它在时空中表现出质量就一定有原因”

当……担蚱又拍大腿：“度差……质量、质量…升维降维…

三土叹气：“刚才你大腿砸脑袋了吧？怎么在这个层面揪着质量不放了？这个层面解释不清质量来源的。”

担蚱叹气：“流形上的自由度，与维度定义的卷曲的维度很相似。若是把黑洞当成一个维度的话——时间流速无限快，空间无限小…度差是引力波，落到具体场内，就是它的感应质量。这还不清楚吗…

三土纠正：“首先得是黑洞质量引起的……其次是在它影响的时空内。最后是我们观察得到的，它的时空效应对于我们来说的……

担蚱摇头：“时空以我们观察者当标尺不对，它是绝对的……我们的标尺也就是我们所处的时空内……

而时空的起源……是光速……

三土抬杠：“那光速是什么啊？还不是真空，真空不是空的，但它可以是量子场的某个基础场……

我们周围的空间是多时空流形场集合，那真空该是宇宙最小的场，或者最小的时空存在场……

担蚱摇头：“你要这么说，就像玄幻故事了。暗能量、暗物质就没有我们世界的时空了吗？”

三土摇头：“质量和电磁有，就通用。暗物质有质量，暗能量吧也有，都能影响光的路径……

我说的是没有激发场的真空。那它质量和电磁就是最基础的。最小的…光经过受的最小影响…

担蚱摇头：“又到了零时空与玲时空了。循环证明要不得啊……

老黑捂脸：“二位，我们最开始说的就是通过观察经过恒星爆发前的中子星的光吧？我们这时歪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