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洞有质量，甚至黑洞视界有体积。但黑洞没有体积量纲……

三土抬杠：“我这观察者要看见黑洞的话，甚至测量黑洞的话？打一束光……哎你说在黑洞视界周围什么光先红移？或者什么频率光红移最多……

担蚱叹气：“你是想说带质量的γ光吗？那得看它怎么传递……都是视界切线的话，γ光带的那点质量几乎忽略不见。时空曲率差不了那么一点……

这里出现新问题——时空节点内，是光走的最近吗？或者光走的是最近的路径吗？”

三土苦笑：“你这是要和引力波比吗？引力波在时空中的波性……那引力波为什么也是光速的？

因为时空中变化最快的速度就是光吗？”

担蚱点头：“引力波可以被通过物质代表的时空曲率消耗的。这也是它穿过维度的必然。那它的衰变要比光波快？”

三土纠正：“不是衰变，是变化……光波也可以穿越维度的……还有被吸收和跃迁呢……这也是电磁波的多样性造成的……

担蚱摇头：“因果颠倒了，因为有吸收和跃迁，才有电磁波多样性。那你说宇宙守恒吗？

我的意思是宇宙总能量一定，要么是时空背景要么是物质……总之质量一定……

三土摇头：“有限的我们，暂时不想无限的宇宙吧……即使有黑师，有了宇宙守恒错觉……

刚才我说的是测量黑洞，它好像有个施瓦西半径吧，怎么不能用一米量了……

光的一米是直线一米。它的一米就是球面的一米呗？”

担蚱笑问：“那接下来呢？能求出什么来？时间效应差吗？用什么在黑洞走一米？”

三土眼睛一亮：“用弦呗，黑洞是穿梭。跨越不同维度的膜之间……总不能用光吧，真空一米，黑洞表面一米。用的时间不一样。我们看见的是速度不一样？我们看不见啊……

担蚱叹气：“如无必要勿增实体啊！我们这里的假设不是三个空间维一个时间维度吗？这里引进弦论是要开地图？

那新的维度哪来的？”

三土叹气：“新的时空秩序呗……就是时空本身被量子重整以前是什么样子的……

被量子重整化后，时空秩序演化路线……

这非得引进数学吗？”

担蚱反问：“那非得引进维度吗？不引进怎么解释存在？比如你如何看一个苹果？”

三土苦笑哎：“这得是我们对图像处理能力了吧。我们第一次看见苹果，他就是一个平面……

这个我不记得了……

但是我们触摸以后，下次处理就是一个球型了……我们脑中直接就能想象它是一个苹果。”

担蚱问：“那为什么你把它想成是一个球型呢？”

三土笑：“苹果小是我摸出来的，地球是我们测算出来的。不用我跟你说为什么地球是圆的吧？”

担蚱笑：“我的意思是你的大脑为什么把它想象成一个球呢？”

老黑咳嗽：“不说意识起源，就说球为什么是球，这是跟四方体区分出来的吧？线条的问题？

话说某君到现在也没练出看见一个函数描述便想起一个图形的能力来……

担蚱三土一起笑：“他啊，正研究太阳下蛋理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