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连何雨水和许招娣两个小不点看到上面的插图也被吸引了注意力,
“哥,这上面的图画看着比小人书还好看,
你教我们认字好不好。”
见妹妹一边用指头戳书,一边抬头看着自己,虽然知道她可能只是三分钟热度,但何雨柱依旧笑着点头答应了下来,
一边教何雨水,一边拿着毛笔开始写字。
看着何雨柱一笔一划写得认真,但写出来的毛笔字简直惨不忍睹,
旁边的许大茂、阎解成几人开口嘲笑道,
“柱子,你丫这笔字儿写得也太差了吧,简直就跟我们前两年刚学的时候差不多,简直没眼看。”
“就是,你这笔字儿要让我爹看见,他非得天天数落你不可。”
看着幸灾乐祸的两人,何雨柱懒得搭理他们,
于是粗暴的抬手驱赶,
“滚滚滚,从小到大你们什么时候看我写过字儿,
用不好毛笔怎么了,
你们不就是比莪多写那么两年嘛,你们等着,等我练上一两年,肯定比你俩写得好。”
“是是是,我们等着,那你慢慢练,我们出去玩儿雪去了。”
听到说去玩儿雪,刚刚还嚷嚷着要学写字的何雨水连忙从炕上爬了下去,只留下何雨柱一个人留在屋里。
时间一晃就来到了中午,
何雨柱收起炕桌上厚厚的草稿,准备以后生火用,然后穿上衣服和鞋就来到了中院,
此时阎埠贵、贾张氏他们也已经来到正房里等着喝汤了。
“爹,羊杂汤好了没有,咱们吃完午饭赶紧炖下一锅,下午还得去鼓楼摆摊呢。”
“差不多了,我这就开始热包子,等会儿就可以吃了。”
父子俩说完,这时就听阎埠贵说道,
“柱子,刚刚听大茂和解成说你上午在屋里写字啊,写得怎么样,要不要阎叔教教你。”
听到阎埠贵的话,何雨柱饶有兴趣的转头看向他,
“那可就谢谢阎叔了,
横竖最近也不上班,我肯定跟您好好学,那您可得好好教我。”
“这有啥,你爹今天请我们吃包子喝羊杂汤,我肯定不能白占你家便宜,教你写写字,就当是还你家人情。”
阎埠贵这话刚说出口,可是把贾张氏给气得不轻,
“老阎你几个意思啊,
合着我们就是白吃白喝占何大清便宜呗!
我说你要想还人家人情,倒是拿钱出来买点好酒好菜回请何大清,
就干巴巴的写俩字儿,一毛钱都不舍得花,
这可没有诚意。”
贾张氏犀利的发言弄得阎埠贵满脸尴尬,跟着就毫不犹豫的怼了回去,
“张嫂子,话可不能这么说,
这可是写字,学文化的事情怎么能用金钱来衡量。
我请何大清吃顿好的,吃完也就完了,可我教柱子写字儿,柱子学好了,这可是终身受益的事情,
怎么什么事到了你嘴里都变得这么粗俗。”
“我粗俗咋了,
你高尚,你这么高尚不也一样跟我这个粗俗的一样搁这儿混吃混喝,
你高尚就不吃呗,杵这儿干嘛呢!”
眼见着两人呛了起来,聋老太太拄了拄拐杖,
“干嘛呢,孩子们还在这儿,你们就这样互相揭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