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杳微微一笑,语重心长地说:“傻孩子啊,邬老我也曾年轻过,又怎能不懂你们年轻人的心思呢?年少轻狂本就是人之常情嘛!如此真实的你,才是我最乐意见到的模样。”说罢,便开始动手为詹世宣仔细包扎伤口。
在邬神医的精心伪装下,詹世宣在宾客们诧异的眼神中缓步来到了大堂。
每走一步,都让人觉得他正在忍受身上的剧痛,
似乎他已无法忍受,但他还是咬紧牙关,坚定地朝着陆怡所在的方向缓缓前行。
詹硕知道真相,脸上连忙做出心疼的表情,说道:“阿宣,你怎么样?哎呀,这冲喜还真是冲对了,我儿终于醒过来了,你伤的这么严重,就不要过来了,快让人把你送回去休息吧。”
詹世宣说道:“父亲,既然是我成亲,当然拜堂还是要由我亲自完成才是。”
宾客们都纷纷感慨:“大公子真是重情重义,伤势这么严重还亲自出来拜堂。”
当陆怡知道詹世宣正在眼前时,心中涌起无尽的感动与喜悦,泪水情不自禁地在眼眶中打转。
这一刻,她才真正意识到,这个男人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陆怡盖着盖头,看不清外面的情形,当她从盖头的下方可以看出来,詹世宣正在伪装虚弱。
于是连忙主动上前搀扶住詹世宣,说道:“夫君,我来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