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同志累的气喘吁吁的,一双眼睛瞪得像铜鼓,瞧着他的模样,恨不得把他给吃了。
陈淮阳完全不在意,淡定无比的,这才开始动手。
经过半天时间,已经能够熟练的掌控割稻的技巧了,戴着手套也不怕扎手,一抓一大把,加上镰刀又锋利,速度那叫一个迅速。
偏偏不急不躁的,干小会儿又坐下来歇息,根本不在意挣到多少工分。
梅娘累的腰杆子快直不起来了,是又饿又累的,一上午快干大半天的活,让她嘴巴发干发苦,“你又休息,你屁股就是金贵,隔三差五就得歇一宿。”
陈淮阳抹了把汗水,又灌了口水,“妇女同志,担待一下啊,我刚来还不太适应呢!”
“您在大队生活大半辈子,想来比我要熟练,怎么还磨磨唧唧的,连我这生手都比不上,不会是故意偷懒的吧?”
“咱可不能偷懒耍滑,干活还是得踏踏实实的来。”
他休息,可该割的割了,可没占他便宜。
梅娘差点气撅过去,镰刀一放,也不搭理他,把稻谷脱粒直运走了。
陈淮阳有模有样跟着,就杵到人跟前去,年轻人脚程快,一趟运的又多,梅娘三趟,他两趟就完事儿了。
这么一比较,又是能把人气死的。
半天工这么磨叽过去了,陈淮阳回知青点还是神清气爽的,让三个知青看着都无力吐槽了。
眼镜男连搭话的想法都没了,麻木的往嘴里扒拉着饭,吃饱后回房间躺下,又是呼噜声响起。
林珍洗碗筷,手触碰水的瞬间,又辣又痛的感觉传来,眼眶中积蓄着的泪水,瞬间沿着脸颊流下了。
陈淮阳想洗饭盒的,瞧见的瞬间转身走了,既然轮流做饭,清洗的活自然少不了,他可不是个体恤他人的人。
这辛苦劳作,就是男知青都难顶得住,更何况是女知青,只能够自己去适应,他帮不上忙,这种尴尬的局面还是避免碰上吧!
谁知道刚转身就看到杨小琳,陈淮阳可不打算招惹女知青,耸耸肩转身走了。
谁知道杨小琳以为是他把林珍给欺负哭了,转身就找人算账去了。
“你干嘛欺负人呢?下乡很不容易了,你怎么还欺负人呢?”
陈淮阳满头黑线的,就这么躺床上,双手枕在脑袋上看着她,眼神露骨的,把她从头到尾打量一遍,
“我怎么欺负她了?她自己受不住哭了,关我屁事啊!”
“既然选择下乡,就得承担这一份辛苦,你不能瞧见她淌着泪水,就把责任怨我身上吧!”
“我昨个也受委屈了,怎么没瞧见你为莪打抱不平呢?咱们都是知青,不能因为我是男同志,就逮着我欺负吧!”
“况且我能如何欺负他呢?我又不是审美出现问题了,我要是挑着人,对象也得挑你啊!”
杨小琳抬手指他,眼中露出不敢置信的想法,“你胡说八道什么样?”
陈淮阳一蹭就坐起来了,“谁胡说了?我就算逮着人欺负,也会挑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