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磨磨唧唧的速度,今天是别想把稻割完的,不过在她爆发力之下,居然收割完毕了。
陈淮阳也就凑合,倒不觉得有多疲惫,毕竟体魄摆着的,真要干起来,速度绝对不比谁慢的,只是不想太过耗损精力。
所以梅娘想要跟他比力气,就比错了。
轻轻松松就搞定,反观是对方累的气息急促。
刘记员过来检查时,对陈淮阳很满意的,很难的看到梅娘那么拼的场面呢!
平时她占人便宜,自己的活别人帮着干了,一天累不到哪里去,现在自己体验过后就变得苦哈哈了。
怎么不平添笑料呢?
陈淮阳凑过去喊人,又给人递烟,一口一个刘记员,喊得人心里面舒舒坦坦的,工分没有丝毫犹豫就给人记上了。
梅娘又找了昨天的工分,累死累活的,不能是白干了。
刘记员板着脸把她训斥一顿,严声厉语的,并且威胁着,再有下次直接扣工分,说啥都没用。
反观对陈淮阳是好言好语的。
这区别对待,让梅娘心里又不平衡了。
她就想不通了,怎么新来的知青也能这么的吃香?
陈淮阳对着她却是笑容绽放的,“梅娘,明天可得早点,可不能再磨磨唧唧的,别像今天被追赶一样,我手臂累的都快抬不动了。”
梅娘气鼓鼓的瞪他一眼,究竟是谁累的手臂抬不动呢!
可她累的连跟人生气的心都没有了,只想回去坐着缓缓。
陈淮阳不着急,还工具后不紧不慢的走着,倒是碰上知青杨小琳了,只可惜对方没给他好脸色,当成没看见他,招呼不打一声,扭头就走了。
陈淮阳不在意的耸肩,他又不想跟人处对象,对方搭不搭理他都无关紧要。
反而是大队的妇女跟他搭话了,搞得他心虚不已的,毕竟他刚把大队妇女给整的有些溃败了。
要是妇女同志们同仇敌忾的,一口一個唾沫星子都能把他给淹了,别说,还真是挺害怕的。
跟一人对抗,和一队妇女对抗,他自问自己还没修炼出这般能耐,还是脚底抹油,先溜为敬吧!
“妇女同志们,这马上就到饭点了,就不耽搁你们时间了。”
妇女同志瞧着这场面面面相觑的,搞不清楚是什么原因。
“咱们什么都还没说,他怎么就溜了?”
“会不会是咱集体找过来,把他吓跑了?”
“怎么可能?我们又不是洪水猛兽,怎么可能把逼跑呢?”
“这有什么想不通的?他刚把梅娘整了,不怕我们同心协力去围堵他啊,这小子倒是鬼精鬼精的。”
“怕是不知道自己做件好事儿呢!我们早就想修理梅娘那婆娘了,自私自利又爱占便宜的,烦死人。”
“别提了,咱这里面谁没被她占过便宜呢?想想就憋屈不已,要不是为了工分,怎么可能纵容人呢?”
“谁说不是呢?谁叫我们没那么厚的脸皮呢!但凡脸皮厚实,都得学着她去呢!”
“就得这种不怕扣工分的人去治他,果然是一掐一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