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年过了几天之后就下山了,他背着一个包袱,走在小路上,他往牧州的方向走着,正巧碰到了一队溃散的牧州兵,这些士兵不认识他,李文年拉住一个士兵问道:“你们要去哪里?”
士兵:“牧州都丢了,李文年战死了,朝廷派的军队没有来,我们各自突围逃命了。”
李文年:“朝廷的军队没有来?”
士兵:“没有,连个影子都没有见。”说完继续逃跑了。
李文年决心要去看个究竟,他继续向前面走着,赶了一天的路,他来到了一个小院子。里面有一个小孩子,小孩子正在院子里面玩耍,小孩子抬头看见李文年,李文年拱手,小孩子冲着屋子:“爷爷,来人了。”
一个老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拱手:“公子这是要去哪里啊?”
李文年拱手:“我是牧州人士,这一连走了好几天,想在这里歇息一晚,还请接纳。”
老人:“原来如此,那就进来吧”打开院门,李文年走了进来,李文年看着这个院子只有祖孙两人,问:“老人家您儿子呢?”
老人:“儿子被朝廷的官兵杀了。”
李文年疑惑:“老人家这?”
老人:“牧州军吃了败仗退下来了,正好朝廷的援军来了,北国士兵很厉害啊,朝廷的援兵打不过他们,为了邀功,他们就杀百姓,用百姓的人头充当北国人。这一带的百姓已经被杀了十几个人了。”
李文年感到震惊,老人给他递上饭菜后便离开了。
那一晚李文年一晚上都没有睡觉,他半夜起来看着那轮月亮,他还是想去看看朝廷派的援军是谁,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百姓没有死在北国人手里,反而死在了自己人手里。这和当年的那些倭人有什么区别。
第二天一早,李文年便离开了这个院子,一直向西走去。他看到了插着“舒”字大旗的营帐,他走了过去,营门口两个卫士阻拦他:“别进去”
李文年看了他们一眼,把佩剑交给了卫士,对他们说:“你们把这把剑交给你们大帅。”一个卫士拿过宝剑离开了,卫士把剑递给舒冬的时候,司马同看了一眼:“这是世子用的剑,我有一把一样的。”
舒冬:“你的意思是李文祥来了?”
司马同:“那倒不是,李文年走的时候,李文祥把自己的佩剑交给了李文年,好让出现紧急情况可以保命。”
舒冬:“那就让李文年进来吧,丢城失地,他难逃一死。”
司马同:“李姓一家对朝廷的贡献很大,况且秦王会保护李家,杀他是不可能的,况且他罪不至死,他年龄还小就把他调到牧州来,这分明就是为难他啊。”
舒冬:“司马将军,你别管了,来人啊,让李文年进来。”
李文年走进大帐看着舒冬,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舒冬:“你是李文年?”
李文年:“是”
舒冬:“见着本帅为何不跪?”
司马同愣住了:再不济李文年也是李文祥的亲弟弟,李文祥是国公,是做过西北总督的人,舒冬仅是从地方提拔上来的一个援军主帅,让李文年给他下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