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也是,不敲门,就那么站在门口偷听我们夫妻讲话。
什么叫我勾引他?
我和他是正儿八经,拿了红奖状的合法夫妻。
我俩睡在一起,抱在一起关你屁事?你家住海边?管得那么宽?
难不成我俩生娃,还得向你打申请,打报告,得到你的审批才能生?”
说完,抱着贺毅的脑袋,对着他的薄唇狠狠的啄了一下,看向门口的吃瓜群众。
“谁敢站出来说我的行为是违法的?或许说我犯了流氓罪?
我他妈今天就要好好的跟他说道说道……”
左子萱的行为虽然孟浪,但却没有人敢站出来说她犯法,更没有人敢说她是流氓。
人家亲自家男人,又没有亲其他人,何错之有。
难得众吃瓜群众没人帮罗惠茹出头。
也不怪他们不帮罗惠茹,这其一,的确没道理。
其二,经历今天的事情后,他们好像多少回过神来了。
不管罗惠茹跟贺毅之前到底有没有这么一回事,但现在人家贺毅已经结婚了,他们再是为罗惠茹不值,又能怎么样?难不成还真要逼着人家两口子离婚?
人家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要真将人家两口子拆散了,那不是造孽吗?
罗惠茹见没有人站出来帮自己说话,活像是抓住了自己丈夫出轨似的,哭得那是肝肠寸断,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贺毅则是如同僵尸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回味刚才的那个吻。
眼神不自觉的往左子萱粉嫩的小嘴上瞟,好软,好甜……
怎么办?好想再要一次……
罗惠茹见贺毅一瞬不瞬的盯着左子萱发呆,差点冲上去将左子萱撕碎。
她嗲声嗲气的对着贺毅喊了一声“毅哥哥……”,想试图唤醒正在发懵的贺毅。
人是被唤醒了,谁知道人家单手圈住左子萱的屁股,往上颠了颠,转头一脸不耐烦的对着她道:
“罗惠茹,我觉得我真该跟你哥好好谈谈了。
你家的家教就是这般?
我不认为我们已经熟悉到你不用敲门,就可以进入我们夫妻的私人空间。
早上就算了,我媳妇撞了头,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她也有错。
但刚才又是怎么回事?
你门也不敲,站在门口大吼大叫的,害我媳妇摔下床。
你是故意的?”
罗惠茹脸色惨白的看向贺毅,认识五年以来,贺毅第一次那么疾言厉色的斥责自己。
两天的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他那么大的转变?
这时端着药水的宁溶,从人群里挤进病房。
“她不是故意的,是有意的。
关于你们俩的谣言传了那么长时间,怕是连她自己都当了真,觉得跟你跟她本来就有那么一回事。
见你抱着你媳妇,一时接受不了罢了。
你看她那副委屈模样,活像是来抓奸似的。”
左子萱还真是喜欢这宁溶性格,不扭捏,说话一针见血。
宁溶将瓷盘放在病床边的床头柜上,抱着双手看向贺毅,没好气地道:
“你俩还要抱多久?
也不嫌重得慌,赶紧过来打点滴。”
贺毅看都没有多看罗惠茹一眼,将左子萱抱过去轻轻的放在病床上。
宁溶二话不说,拉起左子萱的手,给她扎针输液。
两人的手碰在一起时,早上闪现在左子萱脑海的画面,突然又显现了出来。
这次左子萱没有大惊小怪的挣脱,而是细细分析大脑中的画面。
宁溶将玻璃盐水瓶挂好,招呼也不打,直接抬着瓷盘出了病房门。
贺毅将小毯子打开给左子萱盖好,转身看向罗惠茹。
“罗惠茹,你过来是有事吗?”
罗惠茹听到贺毅对她的称呼,一脸备受打击的样子,委屈巴巴的看着贺毅。
认识那么多年,贺毅一直都叫她惠茹,现在居然直接连名带姓的喊了,这是要跟她划清界限吗?
“要是没事,就赶紧走吧。
别一会儿又跟子萱两人吵起来,她还受着伤,经不住你那么折腾。
以后有什么事,让你哥直接来找我。
我不想再传出什么关于我们两人的流言蜚语出来。
不仅破坏我夫妻的感情,也影响你一个大姑娘的声誉。”
罗惠茹一副备受打击的模样,伤心的看着贺毅,想唤醒他的怜悯之心。
罗如军本来是回部队等贺毅的,但回去之后,遇到贺毅的警卫员,说贺毅这几天请假在医院照顾左子萱,不会过来。
他只有倒回医院,去找贺毅。
一下车,就遇到罗惠茹和罗老太太在车站等车。
罗惠茹听说他要找贺毅,讲京都警备勤务工作领导机构过来纠察的事情,便自告奋勇的说帮他去把贺毅叫下来。
他在楼下左等右等,烟都抽了两三根了,都不见罗惠茹下楼。
所以就自己上楼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