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赌三年,有人赌一年,有人赌半年,唯独没有人赌三天。
她和乔兴华婚后的生活,泽都但凡有头有脸的家庭,几乎都知道,名存实亡。
现在又和自己在外面偷情。
这人根本就不是个安分的主,这样的女人,谁敢娶回家?
孟永飞死活不愿意离婚,除了他是真的爱石英和自己的家庭,还有就是害怕被司淇赖上。
女人嫁错夫悔一生,男人娶错妻毁三代,看看乔兴华家里就知道了。
石英冷哼一声,“你是小孩子吗?没有判断对错的能力?做错了事道歉就行了?
你是成年人,做错事就该承担相应的责任。
我管不着国家和单位要如何处置你,但我和你的日子到头了。
明天早上九点,到办事处办理离婚。
再多说一句,孩子我不会给你的,孩子跟着你这种品德败坏的父亲,我不放心。”
她伸手使劲将抱在自己腰上的双手给拉下来,转身就走。
孟永飞身上受了伤,追了几步便吐了一口血,晕了过去。
厂里围观的人,见孟永飞晕过去了。倒是也没有冷眼旁观,还是七手八脚的把人给送去了医院。
不看这件事,孟永飞在厂里的人缘还是挺好的,每个月工人过去领工资,都是客客气气,笑呵呵的。
所以出了这事,大家对他,也相对宽容一些。
但对司淇就没有那么友好了。
司淇这人平时本来就张扬跋扈,逮到谁犯点错,就像是训孙子一般,人家祖宗十八代都得被她慰问个遍。
所以这事儿一出,大家把所有的责任,都归咎到了她的身上。
“平时看这司主任就不像个好人,肯定是她威胁孟会计的,不然孟会计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干出这样的事情。”
“可不是吗?”
“只要厂里一进男同志,就要找人家谈话,谁知道背地里威胁了多少人?”
“真是不要脸……”
“乔局长那么好的人,怎么会娶了这么个荡妇?真是可惜了……”
两个出警的小公安,也为自己领导感到不值。
自家领导那么好的人,怎么就娶了这么个破烂玩意儿?
确定当时真的不是司淇骗婚吗?
小公安想想实在生气,走到车门边,一把将车门打开。
“司主任,麻烦你跟我们回派出所,你与孟会计的行为,根据群众的举报,属于不正当男女关系。
需要你跟我们回派出所接受调查。”
司淇抽泣的对着小公安大吼,“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们乔局的媳妇儿,你们敢抓我?”
小公安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马上气呼呼的道:
“你还有脸提乔局?
我要是你,直接将脸刮下来丢裤裆里面夹着,免得露出来丢人现眼。
背着我们乔局偷人,还有脸报我们乔局的名讳?
你可别说我们没凭没据冤枉你,这满地的照片,你眼瞎没看见?”
另一个小公安将地上的照片全部捡起来后,跑到车门边拦住正在跟司淇对骂的小公安,对着车内道:
“司主任,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别让我们强制执行,大家面上都不好看。
还请你自己下车,跟着我们回派出所,配合调查工作。”
司淇抱着双臂,身体靠在后座,屁股如同焊死在座位上一般,一动不动。
司机完全是被这场景吓傻了,他转头看向司淇,声音颤抖的道 :
“淇淇姐,你先跟他们过去吧,就这么耗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
我回去找省长想办法救你。
不然的话,我们都被困在这里,一会儿天亮了,知道的人越多,这事儿恐怕越不好处理。”
司淇想了想,觉得司机讲的是个道理,便磨磨蹭蹭的下了车。
但谁知道,一下车,跟她吵嘴的公安,直接一副银手镯就戴在了她手上。
她一脸震惊的看着小公安,随后马上冲着小公安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你知道我爸是谁吗?你敢铐我?
我爸是泽省的副省长司云建,她一句话就能让你饭碗不保,还不赶紧给我把手铐打开。”
本来她打两下,小公安也没准备跟她计较。
谁知道她越打越凶,直接开始报她爹的名字压人。
小公安年轻气盛,直接一个过肩摔,将人像甩布娃娃似的按在地上。
被摔这一下,司淇彻底老实了。
她全身钻心的疼,实在是嚣张不起来了。
再有,她有些害怕了。
这些人都是乔兴华的属下,自己怕是在他们手里讨不到好。
小公安见她老实了,也不管她疼不疼,直接将人拎起来,拉着手铐就往派出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