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去泡一壶好茶,拿一些干果过来。”
“是……,娘娘。”
侯夫人让身边的嬷嬷将食盒里的点心拿出来后,就叫人退下了。
“娘娘,开始吧。”侯夫人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左子萱抬起水杯抿了一口,想了想。“嘶……,这方面,我娘教给我的也不多。
我也只能按我自己的经验给你们讲解一二。”
“好好,快开始吧。”侯夫人从盘子里面抓了一把瓜子。
君喻雪没有再说话,只是红着脸,安静的听着。
“我娘倒是给我说过,这感情是需要双向付出的,男人也是需要哄的。
经过我为人妻的这些年经验来看,我母亲说得没错。
不过,第一,我认为女人必须要有自己的一技之长,经济要独立,思想独立,人格独立。
这样,才不会一门心思的只想着依附男人为生,整日要死要活。
第二,就是哄男人要懂得适可而止。
别整天像那勾栏院的妓子一般,一刻都离不得。
他有他的事儿,你也要有你的事儿。
不是只要你生了委屈,他就应该哄你。你也要在他受了委屈的时候,适当的哄哄他。
还有,哪怕你事业比他好,你都要表现出一副特别崇拜他的样子哄着他。
这样,他会认为,自己的事业也是被你支持的。
第三,就是保养。
听过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的故事吗?
要舍得往自己身上投资。
你要舍不得保养自己,那他就舍得花钱去给别的女人保养。
还有就是闺房睡衣多准备几套新颖的,别一板一眼。
毕竟,晚上和谐后,白天事事也必然和谐。”
侯夫人和君喻雪听得津津有味。
只是君喻雪全程都脸红脖子粗的低着头喝茶。
侯夫人则是不停的反省自己与景阳侯,这几十年的夫妻感情。
“娘娘,睡觉不都穿着亵衣吗?还能有什么花样?”
“冬梅,去将我的睡衣拿来给侯夫人看看。”
“是,娘娘……”
冬梅推着一个竹架子出来,上面挂了一排五颜六色的衣服。
侯夫人站起身,在竹架上面随意拿了一件,研究了半天才看懂。
顿时老脸一红,赶紧挂回竹架上面,坐回凳子上捂着脸,尴尬的喊:“娘娘……”
“有伤风化?”左子萱挑了挑眉,轻笑。“别说,我能让我家君逸晟十年如一日的那么爱我,这些衣服还真是功不可没。”
“再说了,又没叫你穿出去,只是让你穿给你自己男人看。”
“你不穿,他就要花钱去看别人穿了。
不然,你觉得怎么会有春满楼那种地方?”
“冬梅,把我那两套新的拿给侯夫人。”
侯夫人摆摆手,“不不不……,谢谢……”
“忘记你家景阳侯,前一段时间还想抬妾的事儿了?
四十几,已经不再年轻,可是男人最容易出轨的年纪。
确定不要?”
“我,我……,我要!”
“诶,这就对了嘛,来来来,我再给你传授几招”
侯夫人脸红得都快要滴血了。
接近黄昏,她如同做贼一般,抱着左子萱给的“睡衣”躲躲闪闪的回了侯府。
景阳候这几天跟着韩凡在外面调查贪污官员的事情,难免会去一些烟花之地,沾染一些脂粉味道回来。
侯夫人拿着睡衣回去,当天晚上就将“睡衣”穿在最里面。
外面还是中规中矩的穿着白色亵衣,她想好好试一试。
景阳侯根本不知道侯夫人打什么主意,回府洗漱完了,直接就上床呼呼大睡,根本没多看侯夫人一眼。
侯夫人计划的一夜温存,还没开始就已经熄火。
她转过身想将人叫醒,结果刚转过来,就闻到景阳侯一身廉价脂粉味道。
想起左子萱说的——你不穿给他看,他就要花钱去别处看了。
这眼泪顿时就包不住了,愤怒的一脚将景阳侯给踢下床。
景阳候都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从地上拉起来,赶出了房门。
接着,他的衣服鞋子,全部被丢了出去。
“你,你这又是发什么疯?”景阳侯抱着衣服,光着脚。
“白万凯,我发疯?你他妈在外面偷吃,也不把嘴给擦干净,一股子狐骚味,也敢爬老娘的床?”
“你给我滚……
我不会跟你和离,但从今往后,敢踏进我的屋子,我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