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沫:“那个傻瓜,怎么可以这么做。8号,安排马车到同福客栈,小小,回家去!要快!”
大理寺下,皇上皇后坐在一侧,大理寺丞坐在审判官位置上,下面是龙翔轩、卫公公、海棠妃、伦天追、邓碧玉。
龙翔轩:“王丞相!这份是太子妃被毒害的那天药房盘库,里面清清楚楚记录了有落子汤方剂所需的药材。第二,根据太医院所汇报,在事件发生的前三天,海棠妃侍从邓碧玉有去过御药房。”
海棠妃:“又如何?本宫的人只是想去咨询药房的人调理身体的药。”
龙翔轩:“那么为何卫公公的人要杀害林召权?而且林召权还有卫公公笔迹的药方?”龙翔轩从腰间拿出一张纸。一名大理寺的官员接过两张纸。
海棠妃当场对着卫公公喊到:“你这个阉人!为什么要害我表哥?他与你无冤无仇!”
卫公公:“单方面的问题岂能代表奴才?那个药方,是林召权让我写的。”
龙卯辰听了拍去桌子:“无耻之徒。居然找死人来当墙壁。”
海棠妃眼睛瞪大地看着卫公公,那种恨不得杀死人的眼神是掩盖不住的,所以很容易吸引到龙翔轩注视。龙翔轩用一股压抑的表情看过去卫公公:“你别装了。你是明知故犯。字是你写的,就好像你写给海棠妃的免责书一样。简舒!”
这时候,简舒从高处跳落,所有士兵向她做好战斗准备。
龙翔轩说到:“放下武器!这位是太子妃的暗部,晚霞十二红成员之一。简舒,给我信!”
龙卯辰心想:“太子妃居然偷偷成立了暗部。不得了了。”
海棠妃大喊:“你潜入王妃房间盗窃,该当何罪?”
龙翔轩冷冷说到:“很快不是了。拿上去给王丞相好好看看两份字迹一样的文牍,一份是海棠妃和卫公公的保证书,一份是卫公公给远在董药师经商地发出资助药材承诺的合约。这是朝廷备份的文牍。看看是不是一样?”
卫公公:“这个能代表什么?”
龙翔轩走在卫公公身边,“太子妃是当初杀害颜妃的主要成员之一!而颜妃的父亲宁将军,又是卫公公的八拜之交!失去宁将军的支持,卫公公也不会继续支持董药师。后来,董药师因为众所周知的问题被发配边疆。所以海棠妃心存怨恨埋怨太子妃。在卫公公的教唆下,为求自保,海棠妃和卫公公两人签订保证书。他们的目的是勾搭本王!踢走当今太子妃,自己上位!然后卫公公内应外合另立兵权,把赶走董药师所在地作为基地!”
卫公公:“可笑!你贵为天子居然私藏暗部,其为罪一!你乱闯王妃闺房盗窃,其为罪二!冤枉老臣子立兵权而不举证,视为嫁祸,其为罪三!”
龙翔轩一脚踢过去卫公公:“罪你个头!想踢你很久了。我虽然没有证据你有兵权,但是你和海棠妃陷害太子妃事实不可否认。邓碧玉,你说话啊!那封信里面已经写着海棠妃和卫公公商量伤害太子妃和皇嗣的内容。你还隐瞒什么时候?”说完,龙翔轩又一脚踢过去卫公公。
王丞相:“太子不得对他人动武!”
卫公公气得用手指指邓碧玉。
邓碧玉吓得跪下说到:“太子恕罪!太子恕罪!是海棠妃和卫公公说没事,让我对林御医下达命令,必须把落子汤代替掉安胎药!”
海棠妃闭上眼睛自言自语:“愚蠢啊!大局已定。我输了。”
卫公公疯狂拍去地面说到:“傻丫头,他骗你的!信根本没写那个内容!”卫公公马上捂住嘴,他知道自己也中计了。
龙翔轩低下头对卫公公轻蔑地说道:“你又说不是你的笔迹?”
卫公公:“但是你依然无法证明我另立兵权!皇上陛下,王丞相!太子对我出言不逊,该当何罪?理应重判!”
“你给我闭嘴!”所有人看去门口,龙翔轩一脸开心的表情,因为门口走进来的是太子妃陈沫。“儿臣求见。顺便给人回答我一个问题,这个是不是卫公公的令牌?”
陈沫举起手上的令牌,伦天追说到:“确认无误,的确是卫公公的。”
陈沫奸笑说到:“那么你完蛋了。陛下!还有台上不知道是谁!卫公公私制玉玺并发布通令!收缴全国所有在客栈的税钱!玉玺地点在京城西北处近京的一处木屋内。”
卫公公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海棠妃跑到陈沫面前疯狂地拉扯陈沫的衣服:“都怪你!都怪你!你这个贱女人!”
龙卯辰气得拍去桌子:“大胆!把海棠妃、卫公公、以及邓碧玉收监!派人到那处搜查!”
海棠妃和卫公公被人拖走。
龙翔轩来到陈沫,但是陈沫好像没太大好感,也没有正视龙翔轩。龙翔轩走到陈沫面前停下,“太子妃,在客栈的事,以及在大殿的事,对不起你。”
陈沫挥挥手离开:“算了算了。”
龙翔轩把陈沫拉回来。“衣服乱了,我帮你弄一下。手抬高。”
陈沫脸红起来,“哦。”
龙翔轩拉拉陈沫的衣领,然后双手像抱着对方一样,在腰后捆绑一下绳子。“怎么穿有绳子的衣服?对孩子不好啊。”
龙卯辰和薛冰微笑着在一旁离开。身后的伦天追想走上去说什么,被简舒一脚踢走。然后被李公公拉走。
此刻,两人如此靠近,脸和脸之间只在一拳之隔,虽然龙翔轩的手在弄,但是心在跳,脸也在红。
陈沫:“宋之琪的随行没衣服可以换,将就点。”
龙翔轩双手手伸向陈沫的头后面:“还有头发,我帮你随便弄一下。等下找人弄弄。”
陈沫:“可以把手放你肩膀吗?”
龙翔轩:“放吧。”
陈沫双手放到龙翔轩的肩膀。两人瞬间发现,彼此是如此靠近。
两人头转到一侧,可是旁人都可以发现,他们已经红透了。
龙翔轩:“还有,宋之琪那家伙,不跟他回家成亲吗?”
陈沫:“谁让你知道我的情况。这么特别的人我不可能再找到第二个。”
龙翔轩笑出来说:“那么本王是独一无二?哈哈!我居然是独一无二!”
陈沫也笑出声,“没想到你居然那么单纯,哈哈!”
两人在一个原本是审判的严肃地方,互相搂住对方,笑起来。这种笑,不再是冰凉的应付式营业微笑,而是发自肺腑的笑,两个人冰冷的墙壁,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