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有解方,所以你怀疑是我自导自演?”欧阳诧异道,“我算是明白了,为了替你的公主开脱,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呀,竟然指鹿为马,祸水东引。”
“本座是就事论事,”孤行少道,“本座并不是怀疑你。”
“那公主还是端木皇后的女儿,为什么不是她继承皇后的衣钵,手掌指尖砂?你怎么不觉得她嫌疑才最大?”欧阳道。
孤行少一顿,沉声道:“你不知道皇后是什么样子吗?”
什么样子?失心疯吗?那也不是全疯,只要不向她提及莲峤、提及欧阳锦瞳,她也和常人无异,不然皇宗又怎会容忍她久居后位?
欧阳失声苦笑:“听你这话的意思就是:我若是说‘便就皇后清醒时的一二指点,也能让公主造诣非常’这话,你定然是不会信的了。”
欧阳心烦意乱的挥着手,好像这样就能将烦心的思虑赶跑一样。
“好了好了,不用说了,既然你相信你的公主你就去相信吧,我只有一个要求,放我们离开,两个丫头不能平白将命舍在平南王府。”欧阳道。
欧阳再次决定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也不管孤行少先前承诺了两天时间查明真相,欧阳觉得就孤行少这种偏心法,到时候不查出来是她自导自演就不错了,哪里还能真拍定公主的恶行。
孤行少闻言,脸色一沉,还是断然拒绝。
“本座说过,不行。”孤行少道。
“你不是怀疑本姑娘自导自演吗?本姑娘现在自动求去,于你们不是皆大欢喜、隐患消弭吗!”欧阳怒道。
“本座并不是在怀疑你。”孤行少道。
“我知道,就事论事嘛,”欧阳仿着孤行少的语调道,旋即回以一声嗤笑,“万一本姑娘恰巧就是包藏祸心呢!”
“同不懂制毒解毒的曼歆比起来你的嫌疑是要大些,但本座也没说就是你,本座说了,查明真相再下论断。”孤行少道。
“我怕我的两个丫头,没那个命活到你查明真相的时候,无论你同意与否,这平南王府,本姑娘不呆了。”欧阳道,反正药方送出去了,她和分舵里应外合,还怕出不去吗?
见欧阳铁了心要走,孤行少当即冷了脸:“你是为了她们才闹着要走的是不是?”
欧阳不答,看在孤行少眼里却是默认。
“本座再说最后一次,你若不肯安分呆着,本座不介意将你的两个小丫头都扔了去做花肥。”孤行少言疾色厉。
他算是看明白了,原来根源全都在两个小丫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