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尔挣脱不开,只能别过脸,“怎么,陆总是想要用十年的养育之恩,逼迫我从了你吗?”
“行啊,你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反抗,毕竟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哪儿敢和陆氏集团的太子爷反抗。”
说着,温梨尔咬咬牙,抬手扯下了一边的衣襟,露出了一片雪白的香肩,莹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让她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
但还是咬着牙道:“只是做完了你想做的,从此后我们就一笔勾销,也请陆总日后从我的世界消失。”
究竟要有多么的狠心,才会说出让他彻底消失的话来?
陆亭气到发抖,气到胃疼,气到捏紧的拳头咯咯作响。
可当手抬起时,却是扯住了她的衣襟,强行将她的衣襟往上拉了回来,遮挡住暴露的香肩。
“在你的眼里,我就是这种人?是吗?尔尔,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在你眼中,我就是个彻头彻尾、自私自利的混蛋吗?”
温梨尔被迫抬眸,对上了男人因为强行的隐忍,而眼眶布满了血丝的双眸。
他一声声的质问,每一个字眼像是敲在了她的心口。
他抓着她的手,让她的掌心贴在了他心口的位置,低下头,声声切肤般的质问:“是不是要我挖出我的心,才能向你证明我对你的心,不比任何人少?”
“是不是要我死,才能让你原谅我当初没有认清自己的真心?”
温梨尔指尖一颤,但语气却没有刚才那般咄咄逼人,“我没有。”
“我知道你关心季寅礼,是因为他救了你,可我也是有心的,我也会嫉妒、会吃醋,我守着你一个晚上,只想你醒来的第一眼能看到我。”
“而不是你在睁开眼后,第一时间就去找别的男人,你将别人的一点好记在心中,可是我呢?我在你的心中,就这般罪该万死吗?”
他的声声剖析,令温梨尔无法反驳,慢慢的停下了挣扎。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想你死,无论是你,还是季寅礼,你们都是一样的,刚才我的言语是冲动了些,但我只是想去看看他有没有事。”
“他是为了救我,才会面临生命之忧,我只是去感谢,这也不可以吗?我生气,是气你限制我的自由,才会说话重了些。”
果然,当温梨尔好声好气的和陆亭说话,并且表示自己只是出于救命之恩的感激,才想去看望季寅礼后,陆亭的情绪也逐渐稳定了下来。
“真的只是看一眼?”
男人垂着首,低低的问,像试探,又像是防备。
温梨尔无语:“一眼能看什么?”
“那最多就一分钟,确定他还活着,就和我离开,好吗?”
温梨尔简直是要气笑了,“陆亭,你怎么还是这么蛮不讲理?”
“尔尔,在感情的面前,谁也不是圣人,做不到大度,这是我最大的让步。”
温梨尔没吭声,陆亭也不恼,弯下腰,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吻了吻她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