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我TM自己如果可以想得出，还会问你吗？”江明洲让程昱这句话，整得有些火儿大，这是什么话，如果说他自己能够想得出来的话，还要眼前这人做什么呢

“可是你那个朋友警告过我了，我若是随便说什么，一定会死的非常凄惨的，能懂吗？”程昱现在也是非常的纠结，一方面他也想看看，如果自己把实话说了出来的话，那这人会是什么表情，可是他又不得不顾忌刚才方宇泽那个警告的眼神儿，那个眼神儿他是真的不敢违逆，那就像是暗夜里盯着你的毒蛇，让你不得不安静的当个鹌鹑，所以他没办法了，只能说出了这句真话，既是说出了自己的无奈，也能证明刚才他的确是有什么话想说，但是此时此刻已然是不可能再有机会说出去了

“我不管你刚才是想说些什么，既然不能再说了，那就把嘴给闭紧了，不要让我听到什么不该出现的消息，不然的话，无论是不是你说的，我江明洲都会把这个责任推到你的身上，你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吗？”江明洲似是威胁又像是恐吓的样子，冲着床上的程昱说着

“行，如今，我也不能再多说什么话了，而且我觉得那些事儿除了我，估计也没其他人能知道”程昱凄惨的笑了笑，对，他笑的很勉强，既没有笑的感觉，也没有开心的事情，只是他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眼前之人了，嗯应该是面无表情吗，不，这个人已经不能用面无表情来面对了，所以，苦涩的笑似乎在此时最为贴切吧

“行，既然不会笑，就不要再笑了，你这个笑容，比哭还难看呢，把我的眼睛都给拉到了知道了吗”江明洲看着眼前这个笑的十分勉强的人，颇为无语的说

“笑的比哭还难看，你可知道我现在的心情呢？比想哭还难受呢”程昱突然说

“你难受，你有什么可难受的，你害了这么多无辜之人，甚至让一个小姑娘为了你以身涉险，你难道还不知足吗”这句话江明洲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他虽然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表情，但是他想，一定是特别狰狞吧

“我害了那么多无辜之人，无辜吗，我可不觉得她们是什么无辜之人，就比如说我兄长之前的原配夫人，明明与我早就两情相悦，但是就因为那时候我兄长比我有钱，有权势，所以那个女人冒着被我兄长一剑斩杀于榻上的巨大风险也用手段爬上了我兄长的床，但是”话说到这里的时候，程昱的眼睛里面几乎杀机必现，想隐藏似乎也隐藏不住

“但是怎么？”不知所以的江明洲毫不犹豫的追问，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些弯弯绕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