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哪儿有什么为什么，没有为什么，种下了就是种下了呗，哪儿还有什么为什么，难道你想对另一个人使绊子你还要提前告诉她为什么不成”程昱对于这个问题，并没有做出什么正面回答，而是说了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话

江明洲并没有听出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只是觉得这个人说话拿腔拿调的，很是不舒服

但是方宇泽却是第一时间就品出来了其中的不对劲之处，嘲讽的笑了笑，并未多说什么

“行，这个事儿先搁置不说，我先问你，你现在能不能配合我们调查”方宇泽再次问道

“还有什么想问的，说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程昱知道，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其他路可走了

“有什么想问的，自然是那个老太太了，你快说说，你跟那个老太太有没有接触，对她有没有什么了解”方宇泽没有听到前面的话，所以当方宇泽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江明洲脸色一僵，而程昱的脸色则是变得极为难看

“你，你”程昱你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方宇泽刚才并不知道自己跟那个老太太的事儿已经跟江明洲和盘托出了，这才脸色极为扭曲的不想说话了，也实在是不知道此时此刻他应该说些什么了，似乎说什么都显得很苍白无力

“你什么你，你倒是说呀”方宇泽不是很明白这个人这是在你什么，只是淡淡的追问了一句

然后就感觉自己的袖子好像被人给拽了一下，然后江明洲在他耳边说了一个让他感觉异常炸裂的消息

“老江，你别是在唬我吧”方宇泽极为不相信的再次询问真假，但是得到的是江明洲翻上天的白眼儿，似乎是觉得这人肯定是在说胡话，这都什么跟什么

“程昱你说的都是真的？”方宇泽又追问程昱，同样收获了同款白眼儿，方宇泽默了

“小方，这没什么可怀疑的了，其实我刚刚知道那会儿也是跟你差不多的反应，不是很相信，但是我已经询问过了，没有什么可怀疑的了，他说的的确是真的”江明洲看着方宇泽沉默不语的样子，知道这个人还是心存疑虑，不由出口告知一切

“可是，这也太奇怪了，为什么一个那样儿的女人会有这么一个，一个有气质，但”方宇泽还是有些想不通，但是看着方宇泽这一系列反应，江明洲有些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似乎觉得这人像极了刚才的自己

“好了，你别质疑他了，我告诉你，他呀是从小被他师傅领养了，所以才养出了这一身不普通的气质，但是性格之所以会变成如今这幅样子，我估计，我是这么想的，很有可能是因为被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赶出来了，所以”后面的话，江明洲没有直说出来，但是他相信以方宇泽的智商，肯定能够很快就能想出这里面的道道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