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爽也是被气坏了,本来就脾气火爆,要不然那次在颍川,也不会拿着凳子追朱符几条街了。
现在又听说朱符如此不要脸皮,还不知羞耻,还曲解圣言,气的胡子都快翘起来了。
“伯喈老弟你休要多言,我今天就去问问他朱儁是如何教子的,居然教出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子若不教,父之过也。”
“他朱儁的责任是无法推脱的,看他朱儁治理的地方还不错,但是教育方面真的是极差。”
很快两个老头就走到了刺史府,房门士兵急忙就去通报了,然后就带着二人就到了客厅。
朱符这个时候就在客厅,准备陪着老爹吃饭,然后就看见了两个岳丈,心里咯噔一下。
快速的就含笑的给二人施礼,荀爽就没有好气的说道:“你很不错啊,你朱家的门风不错啊。”
直接率先发难,“公伟老弟,你给我说说,新婚前,两个人可否见面?”
“偷偷潜入未婚妻后宅,结果就偷亲,是否合理合法?”
突然就没好气的瞪着朱符,朱儁一听,好家伙,这是来上门问罪的啊,还看到荀爽瞪着自己的儿子。
老奸巨猾的朱儁,急忙上前,拉着荀爽,“慈明兄啊,有话好好说,没有吃饭吧!”
很快就吩咐下人,多准备两桌饭菜,麻利的又让下人,拿来一坛茅台。
“消消气,消消气慈明兄。”
蔡邕也是打了一下圆场,“慈明兄,慢慢说,别动气,别动气了。”
看了一下朱符,也是恶狠狠的瞪了一下朱符,朱符哪里还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上门问罪的啊,
怎么办?脑海瞬间就出现了声音,救救我...救救我....
走,肯定是走不了了,那就装糊涂?这个估计也不行了。
嗯!那就打感情牌,然后就再哭一下?这个...
是不是有点太过了呀!把两个老毕登打晕,丢出去?这个倒是想,但是不能啊。
绞尽脑汁的继续想着对策,算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人死鸟巢天,不死万万年,只要脸皮厚,针都扎不透。
嗯!就这样办,我就是不要脸,怎么了,怎么了......
“慈明兄,先坐下,有事慢慢说,慢慢说,别动怒哈!”
朱儁就把荀爽和蔡邕劝坐下了,下人也是给力,酒水和一些简单的小菜也上来了,朱儁抢先一步,就开始敬酒。
荀爽和蔡邕也是没有办法,只能端起酒樽,慢慢的饮下了,然后就是恶狠狠的瞪着朱符。
朱符呢,就是装着看不见,然后就该吃吃,该喝喝,爱咋滴咋滴,反正我看不见。
只听荀爽说道:“公伟老弟,你可知未嫁从父,出嫁从夫,是何意啊。”
荀爽就恶狠狠的瞪了一下朱符,朱儁也是笑道:“怎会不知呢!慈明兄这是考弟弟呢?”
“三从出自孔子的《仪礼·丧服》,即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意思就是没有出嫁时候听父亲的,出嫁之后听夫君的,夫君死了就辅佐儿子,这是先贤的书籍,儁怎会不知?”
“哈·哈·哈....”
“公伟老弟啊,那你儿子为什么,和你的说法不同呢?”
“老师啊,您曾经教过弟子论语,食不言寝不语,我们先吃饭吧!吃了饭后再聊学问。”
荀爽,“哈,哈哈就笑了起来,好,好啊,你也知道这是为师教你的啊,那你给我说一下,我何时教过你。”
“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又是何意啊?正好也让你爹听一听。”
朱符却是说道:“刚才我爹说过了啊,而且我也记住了,再也不会搞混了,那个老师啊,吃饭吧!”
“符,今后绝不再犯了。”
“符,自罚三杯,”结果就咕咚~咕咚~咕咚,连喝三杯,突然就直接趴桌子上,睡觉了。
三个老家伙,看着趴桌子上呼呼大睡的朱符,都是眼皮直跳,“这,这,这,”
还是朱儁反应快,叫向外面喊道,“来人啊,扶着少爷回去睡觉吧!喝醉了,这个小子真的是尊师重道啊,看看。”
说着还向荀爽和蔡邕那边瞟了一眼,“看看这个孩子,真是太实诚了,空腹就喝酒,怪不得酒量不行啊,还是太年轻啊。”
“真是的,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啊,那个慈明兄,还要劳烦您以后要多多教导啊。”
之后就是荀爽和蔡邕都是眼皮跳个不停,这个小子不会是装的吧!
荀爽就想上前去喊朱符,就被蔡邕拦住了,“算了,毕竟孩子还小,以后多多教导就行了。”
荀爽无奈,也没有上前,这个时候,朱雀就急忙扶着朱符就回去了,刚刚出了客厅,一转弯,朱符就醒了,朱符就说道:“让饭菜送我房间吃吧!今天是真倒霉啊。”
朱雀看了一下,走路正常的朱符,然后就去厨房安排了,朱符就慢悠悠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