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颜,你来啦。”
青鸳招手示意。
“青鸳姐,张瑞哥,你们刚刚说殿下没事了是吗?张泽哥也好了吗?”
“是啊,殿下之前被下毒了,师兄现在也好多了,怕你们太担心,我就没告诉你们。”
“现在好了,殿下终于没事了。”
欢颜笑笑。
“那就好,殿下无事就好,后面顺利就可以早些回京城了。”
青鸳拍了一下他。
“想什么呢?殿下最少得需要1个月才能回来了。”
“还得部署军队呢。”
“是吗?那好吧。”
欢颜有些失落,他已经好久没有见到殿下了。
与此同时。
徐府。
徐风轻正为雾茗居强了春满楼的生意发愁。
春满楼现在是门可罗雀,那是还有往日热闹繁华的景象,甚至那条街道都已经没有多少人逛了。
现在都聚集在城南雾茗居那林子里。
想不到那么偏的地方居然现在变得这么热闹,真是太让人气愤了,抢了生意不说,活路都快快没了。
得赶紧想办法挽回一些客流,不然真要一直亏损下去了。
他正拿着?在纸上写着什么,但是现在过去半个时辰了,纸上全是滴的墨迹,一个字也还没写。
他忍不住挠了挠头,烦躁地把笔放下。
随后又来到窗边,看着窗外愣神。
一小厮在门外叩响房门。
“老爷。”
“并州有情况了。”
他应声道。
“进来。”
他小步走进来,蹑手蹑脚地关上了房门。
来到徐风轻面前,施礼。
“老爷,张泽还是给林远送去解药了,他现在已经服下解药,跟正常人无异了。”
徐风轻本就气愤,现在听到这个更是火冒三丈。
转过头对着小厮就是肆意喷溅口水。
“都是干什么吃的!”
“这点事情都办不好吗!”
他脸上沾满了口水,嫌弃地斜了一眼徐风轻,随后又敛下目光,恭敬行礼。
“老爷,实在是那张泽武艺高强,把我们的人都打倒了。”
“他根本不怕痛,胳膊受伤了不处理都还要去并州。”
“而且晚上日夜兼程往并州赶,这我们可怎么拦得住啊。”
无奈啊,不是别人太弱,明明这张泽就不是正常人啊!
他在心里呐喊着。
徐风轻气急败坏,根本就无处发泄,只好将手边架子上的一个白玉瓷瓶啪一下打碎了。
面前的小厮看着碎落的瓷瓶满脸的可惜,就像他的心一样碎了。
真是的。
这么贵的东西就这么没有了,呜呜。
徐风轻接着问道。
“那张泽现在还醒着呢吗?”
“有些昏迷了?”
“从南海到并州路途那么远,他怎么可能这么神人,一定身体有影响。”
“张泽确实一到并州就昏迷了,据说他现在还没有醒。”
“不过只是因为太过奔波劳累,才会至此,休养几日便好了。”
“只是那手臂上的伤恐怖得养好几个月才好,这期间都没办法动武了。”
徐风轻笑道。
“那便好,只是……”
“这样还是不够,得载给他添一把火。”
随后他阴狠一笑,走到桌案前坐下。
写下来一个字。
小厮上前一看。
“死。”
让他死?
他有些迷茫,不动徐风轻是什么意思。
徐风轻收起那张纸,死死攥住,揉成了纸团。
“让负责张泽病情的太医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