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起身离场,而那人还在等待着下一场审判,“这所见过的最与众不同,最严厉的一场审判。”上卿说“是啊令人震惊,但我感觉这样的审判好像做的并不对。”纤凝说,“说说看,看看我们的想法一样不一样。”上卿说,“违反法律法规固然要接受处罚,但这力度好像太大,远远大过了所处罚的极限,这么做有些太极端了。可能是我想得太多了,法官就应该这样铁面无私。”纤凝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就天天违反宗门的门规,但错了就是错了,我每次都会主动领罚,我深知自己犯了什么错,多大的错,我也明白自己罪不至此。我的想法和你一样。”上卿说。
“还有一点,按理来说这样的审判不可能会持续到今天,但如我们所见,希文这样的审判持续了很久,可见他手中权力很大,甚至在这方面上,希文的权力要大于齐运。”纤凝说,“嗯,我也是这么想的。”上卿应道说,“真是个棘手的家伙,不好办啊,要不我们还是动‘武’吧。”纤凝连忙打断道,“别啊,他罪不至此啊。”上卿听后一笑道,“也是,我在想如果我们被送到审判台上,由他做法官会给我们判什么罪。”,“我只知道,最后都会失去自由。”纤凝说。
“两位这是犯了什么错吗?”希文的声音从一旁传来,两人转头看去,只有希文一个人,“没有,没有,我们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上卿说,“最好是。”希文看着两人说,“两位有点眼熟啊。”,“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的,眼熟很正常。”上卿说,“是啊,外表千篇一律,内在独一无二。”说着希文看了看两人说,“我说的是你们两位。”上卿笑了笑说,“你能看清这虚无缥缈的东西。”
“看不清,只是感觉如此。”希文说,“那行,那我们就先告辞了。”上卿说着转身离去,“等等,要去我那喝杯茶吗?”希文说,“有酒吗?”上卿反问道,希望愣了一下,随后说,“有,有好酒。”,“走。”上卿说后,带着纤凝同希文来到了一间房内,房间挺大,装修的也很华丽,两人坐在沙发上,希文则是在一旁煮茶,不多时,便端了过来,与之而来的还有一些点心,希文倒了一杯茶递给了纤凝,纤凝接过道,“谢谢。”然后希文又倒了两杯茶,“我的酒呢?不是说有好酒的吗?”上卿问,“别急嘛。”希文说着将这两杯茶推给了纤凝,“这是干嘛?”纤凝疑惑地说,“你慢慢喝。”希文说后看向上卿说,“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我陪你一起喝。”
“那快点拿酒来!”上卿说,“马上。”希文打开柜子拿起一筐酒走过来放下,翻了翻另一个柜子拿了两个大酒杯走过来放下,打开一瓶酒分别倒入两个杯中,这杯子似乎是专门为这酒设计的一样,酒尽,刚好倒满两大杯,上卿迫不及待地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希文也同上卿一样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后放下杯子说,“这酒如何?”上卿摆弄着杯子说,“我想这酒应该挺名贵的,不过嘛,我只能说还行。”,“看来我还是招待不周啊。”希文说“不,是我嘴太刁了。”上卿说。
“会有嘴刁的习惯不外乎两种原因,第一,天生如此,第二,眼界太高。我想你是后者。”希文说,上卿笑了笑说,“我有什么眼界,我不过一酒鬼而已,繁灯锦城的酒我喝,绿野悠村的酒我喝,市井相传的酒我也喝。”希文听后笑了笑说,“可惜这里没有那么美的景色,这里只有白雪皑皑,银装素裹。”上卿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开口道,“道听途说,夸大其词而已。”,“是,是。”希文说。
纤凝在一旁喝着茶吃着点心看着两人交谈的样子,心中暗道,“上卿再这么说下去感觉下一秒我们就要被抓起来了。”但纤凝转念一想,“我居然担心他会不会被,他要是被抓了才令人意外呢。”
“唉。”希文叹了口气说,“最近事务繁忙,工作压力大,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怎么玩?”上卿问,“我们相互给对方倒一杯酒然后再问个问题给对方,待回答完后再将酒喝了,看谁先说胡话。”希文说,“好啊。”上卿爽快答应道,“要如实回答。”希文说,“放心。”上卿依旧爽快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