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之前的运动赛怎么没见你参加。”希文说,“那时我在送货,没时间。”格列说,“可我记得以前你无论怎么样都一定会参加的。”希文说,“那得是多久以前了。”格列说,这句话让希文沉默,因为他自己也想不起来过去了多久,只迷迷糊糊记得很久很久。
看着希文的样子,格列笑着说,“其实这也没什么的,运动的本质就是锻炼身体,我现在送货也是在锻炼身体,而且还能赚钱。”,“那明天要一起打冰球吗?你可是我们中最厉害的。”希文说,“最近我那都挺忙的,我不知道明天有没有时间。”格列说,“如果没时间就算了,自己的事最重要。”希文说,“嗯。”格列应道。
另一边,上卿和纤凝各自看着不同摊位上的画,纤凝路过一个摊位时,被那挂着的一大堆各色的剪纸吸引住了,摊主见她这么有兴趣于是主动上前,拿起三张不同颜色的纸在纤凝面前快速剪了起来,纤凝见此不由得惊叹。
剪完后打开,他剪的三种图案都很配合纸张的颜色,“选一个吧。”他说,“呃……”纤凝犹豫着,见纤凝的样子,他笑着递过来说,“都给你。”,“啊?谢谢。”纤凝接过说,纤凝看了看手上的剪纸又看了看周围的画说,“你画的画都很好看呢。”,“谢谢你的夸赞。”他说。
“那幅画多少钱?”纤凝指着问,“都是两百,请你随意挑选。”他说,“就那幅吧。”,“好的。”他说后把那幅画拿了下来,包好递了过去,纤凝接过付了钱,“多谢。”他说,“也谢谢你。”纤凝说。
上卿左看看右看看说,“感觉都挺一般的。”忽然间,上卿看到不远处的摊位上,和画摆在一起的酒,上卿走过去说,“那画画的不错。”
希文和格列依旧那样边走边聊着,上卿和纤凝于他们迎面走来,两人手上都拿着一幅画,“怎么愁眉苦脸的,玩的不高兴。”上卿说,“愁眉苦脸,有吗?”希文摸着自己的脸颊说,“我们玩的挺高兴的啊。”格列笑着说,“那我们往那边走吧。”纤凝说,“嗯。”几人应道,往那边走去。
有了上卿和纤凝的同行,希文和格列也再没说那些往事,在他们的带动下,两人的心情也逐渐愉悦起来,一连买了三四幅画,“索图。”希文看着一个摊位上,压着帽子的人说,几人闻声看去,那人见藏不住,摘下帽子说,“好久不见,希文,格列。你们好,两位我不知道名字的朋友。”
几人在他的摊位上坐了下来,“每一次看到你的画都让我眼前一亮。”希文看着画说,“索图,你有这么好的天赋不打算好好发展发展,干嘛一直当个流浪画家。”格列说,“你以为我不想吗?可你看看周围,没有比我差的,还有更多比我好的,如果不是希文注意到我,你们早就走过去了。”索图说。
“你知道的,我眼神不好。”格列说,“你可是画神啊,别气馁啊。”希文说,“画神。”索图笑了笑说,“这里不都是嘛。”,“可你没有放弃啊。”希文说,索图深深叹了口气说,“是啊,我为什么不放弃,为什么要坚持,因为我渴望,因为我不甘心,我不相信这就是现实。”
“那你怎么不去考艺术学院啊?”格列说,“我在考啊。”索图说,“啊?就这样摆摊?”格列说,“你们就没发现为什么历年来不被重视的画展今年能举办的如此盛大,为什么无论多精美的画在这里一律卖两百。”索图说。
“有人有意为之。”希文说,“不错,这看似是一次普通的画展,实际上是是最高美术院的考试现场,为期三天,录取前三名卖画所得钱最多者。”索图说,“那直接雇人买画就是了。”格列说,“这样的想法谁想不到。”说着指向前面的摊位,“这次画展邀请了数位末班法庭的审案官,他们负责监督与审查,一旦发现有投机取巧者,直接送到末班法庭。”
索图说着,那两位审案官就已经来到了索图的摊位上,“你好,检查。”一人说,“好,麻烦了。”索图说,两人看着几人说,“请问几位怎么在这里停留那么久啊?”,“他们是我的朋友。”索图说,“朋友?”说后,两位审案官一一扫过几人,然后都在希文身上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