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哥,你来了啊!这群家伙欺人太甚,临时变卦!”彭啸愤愤道。
江诚大致明白了情况,看来酒店改造势在必行。
“麻烦请你们经理过来。”
谁知服务员瞥了江诚一眼,态度恶劣:“你们死了这条心吧,就是他安排的。”
彭啸闻言,火冒三丈,西装革履的他此刻透出一股匪气,挥拳就要冲上去。
“哎哎,别打我啊,他安排跟我没关系,我是听他说的,好像是为了他侄子出头,叫什么江……总之,你们有气找他去!”
“你说的那位经理,是不是刚才帮我停车那位?”江诚面带困惑,向服务员发问。
“没错,就是他。真不知他为何亲自给你停车,估计没啥好事!”服务员一脸苦涩,心中暗骂:“这糟老头子净安排些得罪人的差事给我,可谁让我还得在这儿讨生活,养家糊口呢!再说,听闻你小子也挺窝囊,连那老头子的侄子都敢欺负你,有啥能耐啊?”
江诚听罢,表情更加古怪。
父亲曾告诉他,这家酒店现已成为自家产业,莫非自己竟遭自家员工羞辱?
思绪至此,他随手抽出几张红钞,递向服务员。
服务员一愣,目光紧盯着江诚手中的钞票。
尽管觉得此人无甚本事,但出手阔绰,倒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彭啸则在一旁闷闷不乐,眼看婚礼即将开始,这样的闹剧无疑令他颜面扫地。
酒店事后若仅以赔偿敷衍了事,他恐将背负一世笑柄。
江诚见状,轻轻拍了拍彭啸的肩头:“啸子,相信哥,这事交给我处理,保证婚礼前一切摆平。”
彭啸深知江诚的家境,对他的顾诺并未抱太大期待,只当作一种安慰。
毕竟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若此刻被酒店逐出门外,他们毫无辩驳之地。
当初预定此地费尽周折,背后的势力更是非同小可,能忍则忍吧。
或顾这只是一场恶意玩笑,婚礼尚能顺利举行。
然而,种种不确定因素让彭啸萌生取消婚礼的念头,却又顾虑到早已通知的亲朋好友,只能作罢。
江诚目睹彭啸面色难堪,心中亦是五味杂陈,只能寄望于服务员尽快带来主管。
这家酒店身为自家产业,其内部的腐败现象已昭然若揭,江诚决心日后定要大力整顿。时间悄无声息地溜走,彭啸的期待逐渐消磨殆尽。
尽管宾客们投来异样的目光,但考虑到今日乃彭啸大喜之日,大家并未过多责难。
“诚哥,你真的能解决吗?”彭啸终难承受压力,走到江诚身边低声询问。
江诚见他满目焦虑,心中亦是怒火中烧。
给了钱竟还如此怠慢,简直欺人太甚!
此刻,躲在暗处的戚健正为自己精心策划的报复行动沾沾自喜。
他迅速将几张照片发给外甥,只见江诚那辆崭新的座驾已被划得伤痕累累。
他特意挑选了一个隐蔽角落下手,确保行事隐秘。
破坏他人财物带来的刺激与恐惧交织,使他既忐忑又兴奋。
想那穷小子看到这一幕,定会惊慌失措,巨额赔偿足以让他焦头烂额。
江诚这边,正焦急地寻找主管。
偶遇先前的服务员,他径直上前询问:“主管何时能到?”
此刻他无暇寒暄,只盼问题尽早解决。然而底层员工哪知股东是谁,唯有找到位高权重之人,如主管,谷能有实质性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