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萤石灯一照,发现是一只魔邪。
口中骂了句:“去死吧,魔邪!”
一道金光指打过去,瞬间将那魔邪爆了头。
看了看魔邪的衣着,非常普通,应该是个低阶修士。
估计是随魔邪群进来后被困在这里的。
确定周围没有别的魔邪后,季远提着萤石灯四处张望,想要看看这二层有些什么宝贝。
一看之下,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二层要比上面那个地窖大得多,比他那5×5的安全屋房间还要大。
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中间位置摆放着一张木架床。
床上躺着一具形如枯槁的女尸。
与魔邪那种还带着些血肉的枯槁不同,这具赤裸女尸的身体表面只蒙着一层黑黄色的薄皮。
皮下的骨骼清晰可见,就像是在骨头架子上绷了一张人皮一般!
整具尸体的血肉不翼而飞,但外表又看不出什么明显的伤口,似乎是被人用某种邪法直接吸干了的。
单这一具女尸,还不并能让见惯了尸体的季远感到震惊。
让他惊异莫名的是,旁边角落里还整齐堆放着五具一模一样的女尸!
而那些女尸的旁边,放着一口大号丹炉,半截烧焦的手臂还耷拉在丹炉之外!
“槽,这姓刘的原来是个练邪法的邪修!”
“居然敢在永宁坊堂而皇之地开酒楼,而且这么久都没有被发现。”
“看来要么是隐藏得好,要么就是上头有人。”
“不然怎么可能作恶这么多年还没人发现呢?”
在这不知有多少无辜生命被害的地方转了一圈,除了发现更多的人体结构外,并没有找到什么好东西。
季远失望不已,转身爬出了这“恶魔的穴窟”。
从地窖出来后,又上二楼去找了找。
虽然小有收获,但与在地窖发的财相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抬头看了看天,透过浓密枝叶间的缝隙,发现太阳已经落在了西面的山头上。
原本热烈的阳光也变得没有了温度。
黑夜将临!
季远扶了扶面罩,赶紧往前院走去。
再次路过花园中那处异常黑暗阴森的树荫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只见贴在身上的【怯诡符】忽然爆燃示警,瞬间烧完!
紧接着手上的【辟邪戒】也热得发烫,一道肉眼可见的金光迅速将季远罩了起来。
几乎是在金光将季远罩起来的同时,右侧忽然闪过一道黑影,重重地撞在了那金光之上。
把那椭圆形的金光撞得一晃,连带着季远也被撞得差点摔倒在地上。
“邪祟?”
“不对啊,邪祟不是没有实体吗?”
“但如果不是邪祟的话,【怯诡符】和【辟邪戒】又怎么会发动的呢?”
心中疑惑的念头一闪而过。
季远下意识拿出桃木剑就往那黑影猛地一刺。
“哧”
那黑影被刺中的地方像是被烧灼一般,冒出一股白烟来。
虽然还不确定那东西到底什么,但剑上传来的阻力让他明白,那东西确实是有实体的。
而且,它好像并不怎么怕桃木剑。
因为......
它被刺中后并没有逃走,反而一把抓住了那能斩邪杀祟的金钱桃木剑。
一爪就将季远这唯一能对付邪祟的法器给拧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