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都城外,战马嘶鸣,北军四面扎营,做好进攻准备。
帅帐中,公师都正在和杨益三进行谈判。在东大营之乱中,公师都和伏虎被龙武卫攻击,伏虎引开了敌人,公师都趁机逃离中都,来到北军大营,用虎符和诏书调兵,前来镇压叛乱,只待谈判结束,就要攻城了。
杨益三有恃无恐的言道:“大帅,令尊可在我们手中。”
公师都愤怒的拍着桌子,“杨益三,不要拿这个威胁我,敢对我们皇室不敬,等城破之日,我会百倍千倍的奉还给你们,扒皮抽筋,我也不是没做过。”
见公师都暴怒,姚承志赶紧解释,“公叔不用担心,所有的宗室都被好生伺候着,皇叔祖在我家那,和我爷爷每天喝酒下棋,每天聊的很好。”
杨益三笑道:“说起来,我们都是一家人,何必要打的你死我活那。”
公师都嗤笑,“一家人?杨益三,你会害死你爹吗?”
杨益三被气的不行,也拍起桌子,“公师都,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公师都更是一拍桌子,“将这个畜生赶出去,看老子将来怎么杀了他。”
见两人争吵起来,姚承志赶紧出言安慰,“公叔别生气,先听听怎么说。”
杨益三言道:“很简单,太子就是圣上,其他都不变。”
公师都气的将桌子掀翻,“欺人太甚。”指着杨益三的鼻子大骂道:“滚!”
见势不好,姚承志赶紧上前劝和,“公叔,我们先出去,你再想想。”
见到姚承志带着杨益三离去,公师都面挂寒霜,十分不快,对着屏风言道:“出来吧。”这时候,从屏风后闪出一人来,正是陪同前来的姜时助。
公师都冷笑:“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就这货色,也想倒转乾纲。”
姜时助开门见山的说道:“大帅,老公叔和中宰已被控制,段公达被困在皇宫中,伏虎不知所终,皇族也被龙武卫控制,中帅该如何抉择?”
公师都拍案大怒,“哼!跳梁小丑而已,本帅手下有十万雄兵,何况三大营还没出动,小小龙武卫,在老夫的雄兵面前,立为齑粉,我们已将整个中都四面围定,还能怕他们不成?等我攻破中都,定将他们碎尸万段。”
姜时助问道:“大帅就算攻破中都,也只会玉石俱焚。”
公师都等着眼睛,怒道:“你们府卫到底帮谁?是帮圣上还是逆贼?”
姜时助平静言道:“说实话,大帅,我们都在帮助自己!”
公师都冷哼,“别忘了,你和屈辅国可都是先帝从刀下救出来的。”
姜时助冷冷言道:“若不思图报,我怎会冒险来此?你们打来打去,管我们卫府何事?世道不是非黑即白,大帅宦海浮沉大半辈子了,应该知道。”
听到姜时助所言,公师都怒意少解,“他们想夺我成家天下,老夫和这些逆贼势不两立,岂能容忍他们胡作非为,哼!老夫只相信……”说着,举起硕大的拳头,“只有拳头,谁的最大最硬,才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