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轮哼唧唧道:“竟敢这么评价我,我要扣你好感度。”
“???”
“好感度减1.1,现在68了。”
“随便,扣光了最好。”
月轮边走边问:“你刚才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赤巳停下脚步,叹了口气:“只是对那个女孩向往花魁这件事感到很悲哀罢了。”
月轮不理解道:“为什么会这么觉得,花魁可是很有身份地位的人?”
“有身份和地位吗?”赤巳哼笑一声:“在我看来不过是笼子里的金丝雀罢了。”
月轮眸光泛起一丝波纹,语气带着笑意:“当金丝雀不好吗?有吃有穿,甚至不用担心天敌的危害,每天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要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多好啊。”
“你认真的吗?”赤巳不屑道:“连自由都失去了,有什么好的。”
“自由就真的这么重要吗?”月轮耐人寻味笑着:“如果把这头金丝雀放出去,外面环境恶劣,适应不了,她们会死的。
“变得不适应,那是因为它们原本来自广阔的天空,越是困住它们就越变得自卑与怯懦,觉得离开他人什么都做不了。”
提到花魁,赤巳大概是联想到了自己过去的遭遇,呼吸多了急促,情绪变得有些激动起来:“笼子这些东西本来就是某些别有用心的家伙施加人身上,并冠以好听的理由。我最讨厌就是这种打着为你好的人了。”
月轮声音软糯,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你说就说嘛,你激动什么,听着总感觉你在骂我。”
“抱歉,我不是再说你。”
赤巳呼出一口气,稍稍平稳了下情绪,然后咧嘴一笑:“嘿,你相信吗?裸体这种东西一旦成为艺术,那么一定会是最高洁最圣洁的东西。
“而且还不能说,要不然就会被某些人贬低不懂艺术,是个粗鄙的泥腿子。”
月轮摇了摇头,笑道:“我不相信,这也太夸张了吧。”
“不相信吗?”
赤巳笑着转过身体,指着远处正在被围观的花魁:“你看这不就是典型的例子吗?
“花魁是什么,本质不过就是比较昂贵的游廊女罢了,而游廊女所从事,呃……我相信你多少也听过一点。”
赤巳看了眼月轮,记得刚听她说常去这种地方,不明白她怎么会喜欢去这种地方:
“明明跟本职工作没有任何关系,却要从小学习文学、书道、茶道、棋艺、三味线等乱七八糟的东西,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跟世人眼中高雅的东西沾边,好用来美名其曰掩盖暗脏龌龊的真实目的。”
赤巳带着讽刺的总结:“当离谱的事情,变得不再离谱,那么事情也就变得真离谱起来。
“然而可悲的事情这种事情却在屡屡上演,俨然成为一种常态。”
说罢,他像是在嘲讽这个病态的世界般自顾自笑了起来。
突然,一阵柔软压向手臂,赤巳能感觉那是一种陷进去的温暖。
这是……奈咂?
赤巳诧异侧过脸,看到月轮正挽着自己的手臂,欢快地说,声音澄澈:“哇,欧巴,你说得好有哲理啊,我要给你加好感度。”
赤巳:???
“好感度+3……”
感受手臂上那阵柔软,赤巳突然明白达到70的好感度奖励是什么,以及月轮说不怕越界的缘故了。
毕竟,主动权不在自己。
“既然好感度达到71,那我以后就不再叫你欧巴吧。”月轮黏着赤巳,举止变得相当亲密。
不能再占月轮的便宜,赤巳心里多少还有点遗憾:“那你以后叫我什么?赤巳?”
“nono……”月轮摇头。
“那你叫我什么?”
“赤巳欧巴,嘻嘻……”
“……”
身边萦绕淡淡的幽香,赤巳琢磨着自己刚说的话是不是哪里触动到了月轮深处那片柔软,直接无形攻略了,令她对自己好感大增。
在过去的时候,月轮对自己虽然亲密但也是保持距离的,不想今天有较为实质上的亲密举动。
“我对你的好感度都超70了,你是不是该透漏点你和她的关系。”
赤巳看了眼黏着自己的月轮,沉声道:“某种程度上讲,我跟她算是一起长大,你信吗?”
“???”
“不信拉倒。”
“我信我信。”月轮黏着赤巳身体更靠近了。
月轮满嘴回应,赤巳感觉八成是不信占据更多,不过这臂感还真不错,真想捏捏看。
不行,再这样子下去我要沉沦了。
我渴望的不是柰咂,是力量。
“话说你该松手了吧,这样子让我很难走啊。”
“我不。”
“唉,我这该死的魅力。”
“……”
Ps:下一章:会把前面伏笔收一下,可能今天,可能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