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景月浑身酸痛，但是酸痛后，经脉拓宽，金丹凝聚，灵力不断抚平纪景月的痛。

她的手靠近黎烟的手指。

快要触碰到时，却又迅速撤回了。

她一直记得，那个幻境里的事情。

只是后面黎烟跟她说了什么是情爱。

黎烟说，世上有亲情，友情，爱情。

亲情是家，不论对错，不论优势，不论血缘，只论快乐，只论无条件的支持，与你站在一起，你向前走，家在你身后，你回头，家永远是你的后盾。

友情，不论是否联系，偶尔想起，看到美丽的风景，好看的东西，都会想要跟你分享。各自随意，但彼此在意。

而爱情是克制不住的，丧失理智的，爱是忠诚，炽热，自由。

但是，纪景月有些理解不了，在她看来，这三样不都差不多嘛。

可黎烟说，“是差不多，因为这都是爱。”

她对阿黎...是哪一种爱？

是当做朋友，还是亲人？亦或者是...相伴一生？

纪景月现在很是迷茫。

“景月，怎么样还疼不疼？”黎烟感觉到灵力波动，睁开眼睛就看到纪景月醒了，忙问纪景月。

“不疼。”纪景月压下迷茫的思绪，感觉头痒痒的，便挠了挠头，突然发现，“头发...”

“没事，明天茉茉檀就会给我们整那个生发丹药。”黎烟安慰。

头发啊她的头发！

她现在终于明白了四长老偶尔来云霞院坐坐的心理了！

她每天看着天上的云都很难受，天雷劈什么不好，劈没了她的头发，呜呜呜！

“阿黎，你对茉檀是什么爱呢？”纪景月听到黎烟口里说出黄茉檀，下意识的问出这句话。

刚问出来纪景月就有些后悔，正想找个借口转移话题，黎烟就回答了她。

“黄茉檀吗？我把她当做一个好朋友，这个是友情。”黎烟跟纪景月解释。

“那棠棠呢？”纪景月看着黎烟，她清楚的记得，幻境里的阵灵说，黎烟的幻境里出现的就是那个棠棠。

她看过阵灵变化出的棠棠的模样，后面她捧着镜子看了许久自己的容貌，长得也没有她好看嘛...

“棠棠是家人，这是亲情哦。”黎烟见纪景月问，便跟纪景月说。

心里还感慨着纪景月真是个乖宝，她让她有问题的时候就要说出来，纪景月果真学会了问问题，而不是憋着自己想了。

“那我呢？阿黎把我当什么呢？”纪景月隐隐有些期待。

“嗯，景月...”黎烟想了想自己对纪景月的想法，她最开始是把纪景月当做一个任务。

而后的经历下，她把纪景月当做她需要照顾保护的妹妹。

纪景月慢慢变得很厉害，也不需要她怎么保护了，就把纪景月当做了一个好朋友。

应该是朋友吧？

“阿黎，那个，我凝聚金丹了，不能再往上修炼了，明日我跟你一起去看书吧。”纪景月打断了黎烟想说的话。

她看得出来黎烟想说什么，把她当做朋友，当做家人嘛。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下意识的不想从黎烟嘴里说出这两个词。

“好啊。”黎烟应下，“咱们明天一起去，我跟你说我还看到李宅里有水系法典呢，你看看有没有能学的，融会贯通，学无止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