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戈:“......━━( ̄ー ̄*|||━━”
英勇的老大人,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死了。
卓戈脑袋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把他自己也吓了一跳。他怎么能够这么编排自己的恩人。
“卓戈,怎么了?”
轻柔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卓戈往后退了几步,向上望了去。
埃莉诺的夫人将脑袋伸出窗外,望着正站在城堡庭院里的他。
她的皮肤细腻洁白,然而高贵的脸形和容貌,却防止了一般美女有时出现的呆板乏味的神色。弯弯的深褐色眉毛,把她的前额衬托得格外动人,那对清澈的蓝眼睛隐藏在眉毛下。
浓密头发介于棕色和金黄色之间,以各种优美动人的方式,分散成无数条一绺绺的鬈发,在这方面人力也许给自然帮了些忙。
这些鬈发上点缀着宝石首饰,长长地垂挂下来,让人看到这是一个名门出身,脱去了少女的散漫带着温和明媚气质的女人。
一串金项链围在她的脖子上,项链下挂了一只也是金质的小圣物盒。
“额,夫人,我想我们大概遇上了点麻烦。大概是以利亚那个混蛋,他不知道从哪弄来了近百个骑士,正往我们向这边疾驰而来。”
埃莉诺就准备动身下来。
“您待在房间就行。您千万别下来。我来应付他们。”卓戈连忙喊道。
然而根本没用,很快埃莉诺就从大厅里走了出来。
她身上穿着浅绿色绸小袄和裙子,外面罩了一件宽松的长大褂,几乎拖到地上,洁白的手腕上戴着一只金色的镯子,袖子也非常大,然而只达到臂弯那儿。
大褂颜色深红,是用非常精美的毛料制作的。一块镶金线的丝面纱披到了罩袍的上半身,戴的人可以任意调整,既可以像西班牙人那样把它遮在脸上和胸前,也可以把它当作围巾披在肩上。
“我是男爵夫人,我得为富热尔堡负起责任来。我不能够把一切推给你,卓戈。”她捂着自己的胸口,就像是画像里温柔的圣母。
“好吧,夫人,不过您得答应我,不要勉强自己。事情还没有糟糕到这种程度。”
“嗯。”埃莉诺点了点头。
“富热尔堡所有骑士是来保护你的。为主君战死,对于骑士来说,是种荣誉。”
“嗯。”埃莉诺再次点了点头。
虽然埃莉诺答应了,但卓戈总感觉她什么都没记住。
这时卓戈听到城堡门外此起彼伏战马响鼻,他们到了。
很快一个守卫从瞭望塔上跑了下来,跑到卓戈与埃莉诺身前。
“统领,夫人。好像是男爵回来了。”
埃莉诺,卓戈:“什么?”
“那人,拿着男爵的剑。”这个守卫是个老兵,他认得男爵的剑。
“阿兰......”
埃莉诺嘀咕着这个名字,六年了,已经让这个熟悉的名字在她耳中变得有些陌生。
她突然有点不知所措。
“让他进来。”
不是埃莉诺的声音,也不是卓戈的声音,而是老男爵的声音。
不知什么时候,白发苍苍的老男爵站在了埃莉诺身后。
现在似乎到了他清醒的时间。
“我有预感是阿兰回来了。”老男爵再次说道,“就算不是,这么多骑士,不让他们的头领进来,也不合适。让他进来。”
“埃莉诺,卓戈,你们跟我回大厅。我们在里面等。”老男爵对着两人摆了摆手。
“是,大人。”
“是,大人。”
.......
城堡外。
埃里克庆幸自己提前戴上了桶盔。
否则刚才差点被一个弩箭爆头了。
埃里克将箭矢掷了回去,插中了那个不识好歹的守卫的手臂。
刚才埃里克尝试性地报上了那个黝黑脸的名号,试图假冒对方,混进这座城堡。
他还为此拿了点木炭粉擦黑了自己的脸,不过现在看来根本没有施展空间。
这座富热尔堡不是和城市建在一起的,而是孤零零地建在一个河岸平原上,所以想要假装市民混进去根本不可能。
看来只能够强攻了,这座城堡看起来守卫应该不超过五十人,他刚才还看到那群家内骑士去巡逻了。那群家内骑士应该短时间不会回来。
正当埃里克打算下令围攻这座城堡时,城堡的大门却被打开了。
埃里克看了楼上的守卫,守卫对着他挥了挥手,示意他进去。
埃里克一挥缰绳,就驱使着马走进去。
他身后的骑士顿了顿,害怕其中有诈。
埃里克对他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留在原地。
进了城堡大门,两个侍从牵住了埃里克的马,埃里克瞬时下了马。
埃里克将头盔摘下。
一位年长的骑士拿着一张画,比对着埃里克,似乎在确认埃里克是不是男爵。
一些守卫也好奇地围在年长的骑士身侧,有些焦急地等待着骑士的结论。
“额......”骑士抿着嘴唇,扭曲着眉头,像是在做一件很艰难地工作,“你真的是男爵吗?”
“当然。”埃里克毫无心理负担地点了点头。
“嗯......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像。”骑士将那张画给埃里克看。
“啊,当然是我,那时候我还很瘦。
在伊比利亚抗击异教徒,我经历了很多艰难的时刻,伊比利亚的天气与我们这边很不相同,容貌有些变化很正常,我将之视为上帝赐予我的勋章。”
埃里克看着那张‘抽象’画,显得有些无语。
正三角形的脑袋,厚嘴唇,异于常人的长脖颈......
这种画,就是本人来了,也认不出来啊,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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