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6日熬过了上午，很可能会改变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下午就有了些改变，同事又问了他，今晚要不要去吃一顿？

不知道是因为去了刘经理办公室的缘故？还是早上帮王泰收尸的缘故。

周楚歌知道他们的心思，这是在投资，认为他能步步高升，提前攀关系刷脸熟。

周楚歌当然去了。

为什么不去？

别人热脸贴你屁股，你还要摆冷脸吗？

突然又想起了牧海瑶，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

同意了同事的提议。

下班后，周楚歌继续准时走人，两个同事也一块儿走了。

到楼下找了个烤肉店，吃了顿烤肉。

正在吃着的时候，突然接到张队长的电话。

“在忙？”

“没，在和同事吃饭。”

“听好了，有个消息要告诉你。”

“你说。”周楚歌猜到了是什么事，王泰的。

“你说的那个人，王泰，找到了。”

“要我去对峙做笔录吗？他是不是还想杀我？”周楚歌还在演。

“他死了，今天被砸死的那个人，就是你说的王泰。”张队长的语气很严肃。

周楚歌倒吸一口冷气：“这怎么可能？这也太巧合了。”

张队长：“真的是巧合吗？”

很严厉，有些质问的味道在里头。

周楚歌：“怎么了张队长？不是你跟我说，我都不知道那人是王泰。”

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

周楚歌是有点汗流浃背了，他可不想再来一次5月16号了，又麻烦又痛苦。

张队长最终还是放松了语气：“没事，不过最近可能会要你来一趟，问点事。”

周楚歌：“可以，下班以后有空，周末也有空。”

张队长：“那你18号来一趟吧，周六。”

周楚歌：“行。”

约好时间，挂了电话。

继续吃烤肉，晚上的20点左右吃完，和大家在地铁站告别。

一路上平安，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结果回到家就不太平安了。

刚打开门，漆黑之中被两个人挟持着。

“不要出声，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对方警告道。

对方很懂抓人，控制住了手脚的关节，令他很难发力。

嘴巴也被捂着，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叫。

门被关上了。

他被摁到了沙发上。

那声音很熟悉，依旧是那个启示会的神秘人。

“不要乱叫，明白？”

周楚歌点了点头，捂嘴的布块被撤掉。

神秘人开始问话了，果然是老话题，关于他拿着王泰的画像给了张队长的事。

周楚歌采取了最初的回答，声称被王泰追杀。

为什么被追杀？

不知道。

之后就是车轱辘的一些话，为了混淆哪些问题是重要的。

周楚歌对他们的想法算是很清楚了，继续扮演成普通人的样子，这次没有说出‘启示会’三个字。

突然，他们又问了些新的问题，关于今天的事，有人被掉下来的花盆砸死了。

知不知道那人的信息？

周楚歌承认知道那是王泰，不久前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