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千栗被赶出来了。这次卜关州用腰带给了她重重的一下,即使是隔着衣服后背也有些火辣辣的疼。
她小声蛐蛐:“床都下不来了还有力气打我……”
又盛了一碗粥,邬千栗敲了敲卜关州的卧室门,“卜关州,关州,粥。”
门口敞开一道缝隙,卜关州略带疲惫的眼睛出现在门后面。
他没有在卧室里吃东西,而是坐到餐桌前。
邬千栗立即献殷勤一般把自己做的早饭端了上来。
玉米猪肉馅的蒸饺和南瓜小米粥,还有切成小兔子样子的苹果。看得出来这份早饭也算是“赎罪”的一环。
邬千栗做的饭似乎比平时更有味道了些,吃着不再像嚼没有调料的大面筋。
即便没有味道卜关州也不挑,他经历过吃不饱饭饿三天的日子,并选择对食物保持最大的尊敬。
趁着卜关州吃饭,邬千栗在阳台上忙前忙后,把洗好的衣服床单被罩全部晒起来。
动作迅速,看上去干劲满满,而且心情格外好。
卜关州没有赶走她,那不就是心里有她吗?那不就是喜欢她吗?那不就是要跟她结婚吗?
邬千栗感觉脚下的地面忽然变得松软起来,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那她是不是要给未来的崽崽取名字了?
外面阳光很好,阳台上床单飞舞,卜关州选择忽视这略带不好回忆的场面。邬千栗这时候倒是勤快起来了,仿佛再三提醒他避之不及的昨夜。
跟S级alpha云雨过后自己还能站起来,邬千栗还是手下留情了。
她既小心又毛躁,找了几次都找不到位置。卜关州比她先崩溃,几乎是自暴自弃主动去指引青涩的alpha。
除了四肢肌肉酸痛和皮肤上隐隐约约的刺痛感,其他地方倒还好,麻木感居多。
卜关州再次问邬千栗:“昨天发生了什么。”
邬千栗换了阵地正在收拾沙发,把沙发上散落的药盒收拾好。
她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听到卜关州的询问。卜关州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她手里的东西,并且很快认出来那是什么。
邬千栗抬起头,啊了一声,“你说什么?”
卜关州皱眉,“你什么时候买的?”
她指了指少女手里方方正正的小盒子。
邬千栗一脸茫然,看了看手里的零感超薄。
“这不是你买的吗?”
卜关州用手按住额头,“我什么时……”
他说话声戛然而止,像是想到了什么,双唇立即抿到一起。
邬千栗解释道:“太小了,我用不了。”
她绝对不是故意不用的。
卜关州:……
昨天晚上走出浴室的时候,原来邬千栗看到的是这个。
她以为他在暗示她吗?
“那我下次买大点?”
有时候说话不过脑子让卜关州想给自己把嘴缝上。
果不其然,邬千栗一整个僵在原地。手里还拿着那零感超薄。
“我不是……”那个意思。
“其实……”邬千栗不好意思抓抓脸颊,“我已经买了。”
她非常骄傲拿出来一个外卖袋子,晃了晃,里面传来数量不少的纸盒碰撞的声音。
卜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