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七喜更不舍了,她拍了拍随欢喜的手,抬眼看着她“姨姨,你等我,我回来还来找你玩牵手手”。
随欢喜完全没有注意到面前这个小不点的心思,只是觉得这个小家伙可可爱爱的。
她把三个小家伙们送出门,就回到了屋子里。
谈七喜看到岁晏殊这张精致好看的脸庞,一瞬间,就让谈七喜对于看不到漂亮姨姨的失落感,减轻了很多。
谈七喜兴奋的把自己拿着的两个小竹篓分给了岁晏殊一个。
岁晏殊看着手里的仅有成人巴掌大背篓,哭笑不得。
赵默然酸的不行,在一边阴阳怪气的道:“呦,我说呢,平时连床都起不来的人,今天我一说要上山去采野菜,一轱辘就爬起来了,还把自己那两个宝贝小背篓给拿出来了,连四哥哥我都不能碰。”
谈七喜:“窝才木有!”
赵默然学她说话:“呦,我才没有呢~”
谈七喜气坏了:“坏,给给坏。”
小翻译:坏,哥哥坏。
赵默然看到妹妹眼睛都气红了,顿时慌了,连忙凑过来哄着她。
赵默然:“好好好,哥哥坏,哥哥坏,不气了,不气了好不好?哥哥给你摘甜果子吃。”
谈七喜听到甜果子红着眼,点了点头。
瞬间就哄好了。
岁晏殊在一旁看着兄妹俩的打闹,羡慕不已。
岁家没有亲情,岁晏殊虽然没有回去过,但是父亲有时候惦记那些流浪猫们,怕他们没饭吃,会隔一段时间带着变成猫的母亲和自己去南城门那里喂猫。
灵医爷爷也在其中,灵医爷爷是一只黑猫,有治疗的天赋。母亲的病,一直是灵医爷爷在看的,但是也只能是缓解罢了。
岁不祥喜欢带着妻儿去喂猫,一方面妻子可以和曾经的朋友们互相联络感情,看看家人,同时也方便让儿子接受猫族的传承,另一方面,可以时时监控岁家,了解他们的打算,做好准备。
每次他们去的时候,岁晏殊都喜欢趴在旁边那户人家铺着琉璃瓦的屋顶上晒太阳,这里还可以看到城中绝大部分的风景。
岁晏殊每次趴在这里,都会时不时的看到听到岁府里的孩子们上演的一出出“大戏”。
不是几个孩子互相推搡,就是几个孩子欺负一个的霸凌,甚至还有几个小姐们的互相陷害。
虽然不认识岁府的人,但凭着他们与父亲有几分相似的样貌,岁晏殊还是猜出了那就是岁府。
他不禁庆幸,自己是爹爹的孩子,不用和他们一样,为了争权夺利而从小就斗得你死我活。
只要等岁不祥手下粮铺的这一批货卖出去,有了足够的盘缠,他们一家就能够立马启程躲去江南。但是,谁也没想到会没来得及……
岁晏殊想到这里眼睛里不可避免的带上了恨意,心里也一阵阵的发疼。
直到,手心里塞进来了一只肉乎乎的小手。
他下意识的低头,撞进了一双清澈的眼睛里,才突然回过神来,心里的阵痛也一下子减轻了许多。
“给给,扑通,扑通,我催催,通,费走。”谈七喜心疼道。
小翻译:哥哥,不痛,不痛,我吹吹,痛,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