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自恋又普信,不想着自己需要怎么努力,净想着一些投机取巧的歪门邪道。
一旦出事了,他跑的最快,锅推的最干净,还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着无辜的替罪羊指指点点。
以为别人好为由,进行着二次甚至多次伤害。
真是让人费解的脑回路。
怎么想的呢?
怎么做到的这么又蠢又坏。
书生的腰始终躬着,已经有了酸痛的感觉,额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小汗珠。
小汗珠顺着重力向下的方向,沿着额头往下滑了一段,从小汗珠变成了大汗滴,大汗滴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终于它承受不住自己的重量,脱离了额头,“啪嗒”一声,掉在了地面上。
晕开了一片小小的水渍,但是他没有办法先生不可不尊重,只要先生没有说起,他就不能起。
就当是还了先生之前教书的恩吧。书生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谈七喜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扭来扭去,很明显,她又坐不住了。
当她的眼睛看到白胡子老头的时候,目光瞬间就被白胡子老头下面那一把浓密的胡子给吸引住了。
谈七喜不喜欢白胡子老头身上的感觉,她不想靠近他,但是他的胡子在那里一晃一晃的,又多又密,实在是太吸引一个对什么都好奇小宝宝了。
这样的胡子,在自己的家人们中可是从来没有的,至少谈七喜从来没有见过。
谈七喜:好想上去揪一把啊!
岁晏殊看到了谈七喜眼睛里的跃跃欲试,也看穿了白胡子老头的打算,他皱了皱眉,又看了看谈七喜渴望的小眼神,他想了想,还是妥协了。
岁晏殊把谈七喜从凳子上给轻轻的抱下来,然后对着谈七喜说:“去吧,做你想做的,多玩一会,不要手下留情,有事喊岁哥哥,我就在旁边不远处。”
说完,岁晏殊就松开了手,任由小丫头屁颠儿屁颠儿的向白胡子老头进发。
在她松手的那一刹那,月娘被眼前书生被逼迫的一幕刺激到了,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不堪的回忆,神色已经变得有些不对劲了。
红色又重新翻涌而来,只是因为之前被压制过,所以仅仅只占了小半个眼眶,月娘的神志在癫狂和清醒中反复转换。
她身边的岁晏殊为了保证谈七喜的安全已经亦步亦趋的跟过去了,两个人之间只隔了不到三步的距离。
山鬼之前和大哥说完消息就看到了被大哥牵手手的月娘,他被刺激的眼都红了,差一点就要哭出来。
但是月娘是个女鬼,作为一个大男妖,在一个女性面前大哭多少有点儿丢脸了,所以山鬼干脆把头扭到一边,来个眼不见为净,一直都没有把头扭回来过,他根本就没有察觉到月娘的异样。
至于为什么可以对着谈七喜哭?
那就要说说山鬼心里的种族分类了。
山鬼心里的种族分类一共有三种:男的,女的和大哥。
作为单独一类的独一份地位的大哥,有点特殊性不是很合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