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非得等到互相留着自己的血的时候才可以好好的谈谈吗？”

宽恕垂了下来，仁慈架起受限权力，锋利的摩擦着；

“也许吧，不过我们绝对不是因为流血而停下，仅仅是因为存在而欣喜。”

电流推动，细胞重组，

血沙蔓延，黑色呼吸。

“就在刚刚阿尔法的碎片灵魂消散，我想我们都猜到了结局，只是因为……你我都没有可以直接攻击到灵魂本质的方式。

是的，我们都因为能力不够而无法阻止阿尔法将凤凰双子涅槃。”

约翰坦然看向仁慈与宽恕，他没有回答，但是接了下去说：

“我追杀他是因为他有着穿越时空层面的东西，至高之所就可以有一位新的使徒了，

这是最主要的原因，其他的一些细枝末节就希望能够互相理解吧，比如说他杀死了很多人。”

“你不要我杀他，那我只要能够看到的价值。”

“我明白了。但我无可奉告，问就是预言使然。”

撕拉，仁慈又在约翰的胸口划出一道黑色的血痕，他已经无需在宣告愤怒，

仁慈与宽恕，他把仁慈上第二个中指伸长爪刃指着约翰，

“那就让你来决定这个命运吧，我希望那个纯真理堂的位置也会留给你。”

约翰拿起贝塔之矛，然后用还有白骨的手抓起一点肉都没有的贝塔的头颅；已经冒蓝光很久了，

“你想看阿尔法的秘密吗？”

“不了，无聊。我还有别的事情可以做，埃奥尼德你拿走了，这是我本来也不指望的，但这个世界还有许多好的家伙……不要把他们全都葬身于此。”

仁慈与宽恕走了，这是故意的生气和疏离，之后都知道了他还要回到飞机里面，给他送换下来的仁慈和其他礼物，顺带眼馋一下未来有着红印之主潜质的埃奥尼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