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巨大的圆月,高高的悬挂在天空之上。皎洁的月光照耀着大地,远处的云朵慢慢飘了过来,挡住了月光。
本该宁静的住宅里,传出了凄厉的哀嚎。声音传开,惊动了周围的住户。
或快或慢,周围的房子都亮起了灯光。更是有涉及到人影在房屋间穿梭,很快便围住了声音的源头。
火把的光芒照亮了漆黑一片的房子,原本干净整洁的房子变得破破烂烂的,到处都是刀痕和血迹。
在房子的后院,一个男人被按在了地上,他还在拼命的挣扎,但是人数和实力上的差距让他的抵抗毫无作用。
在男人的旁边,躺着一个满身鲜血的女人,女人已经没有了呼吸,她的怀里抱着一个断了一条手臂的孩子。
“这个家伙疯了。竟然用这种办法....”
“这种事情不是我们能说的,你小心一点。”
“族长他们应该很快就到了。”
“嘘,小声一点,族长来了。”
窃窃私语的众人停了下来,分开了一条道路,外面走过来了一个中年人,他板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看着现场。
“根据族规,将他关押起来,明天在祖地进行审判,现在你们都散了吧。”
族长的命令是绝对的,众人听令离开,有人表示悲伤,有人漠不关心,有人的流露出了对那个孩子的同情。
留下的人都是默默的处理着现场,处理尸体,救治伤员。
孩子的母亲已经死去,孩子的手臂虽然被接了回来,但是留下了后遗症,以后都无法利落的使用了。
孩子猛的睁开眼睛,原本黑色的瞳孔变成了红色,而且多出了一颗勾玉在快速转动,他的脸上全是汗水,心脏剧烈的跳动。他的名字叫宇智波天火。
审判如期而至。宇智波天火用仇恨的目光看着跪在那里的父亲,而他的父亲则没有丝毫的悔意,嘴里还在喃喃自语着。
“啊?为什么为什么会出错?我为什么没有觉醒万花筒?这一定有什么问题?难道是我的手法不对,不,不是这样的,一定有什么其他原因,对了,我没有杀了他,我没有杀掉我的儿子。”
似乎想通了什么,然后用凶狠的目光看着宇智波天火。
“你快给我过来,让我杀了你。”
周围的宇智波族人用冰冷的眼神看着他,看着这个已经疯掉的男人。
坐在最上面的宇智波族长。睁开了闭着的眼睛,露出了猩红的三勾玉写轮眼。只是一个眼神就让男人闭上了嘴巴。
男人还想说什么,但是却连动一根手指也做不到。就像是被控制的人偶一样。
随着族长的动作,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
“根据调查,宇智波山火肆意屠戮同族杀害亲人,嗜血残忍,毫无人性,证据确凿,依据族规剥夺其宇智波的身份,处以死刑。
现在,谁有疑问?”周围的宇智波族人并没有任何人有动作。
男人就被当众处决。其三勾玉写轮眼被族里收回,其尸体当众焚烧,葬入了宇智波一处偏僻的墓地。
宇智波天火,慢慢的长大了,因为手臂的缘故,虽然觉醒了写轮眼,但是无法成为一名正常的忍者,不甘和绝望一直腐蚀着他的心灵。
木叶33年,宇智波天火结婚了,一个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的女人和他成为了家人。
日子就这样继续着,因为族里的照顾,所以生活上并没有什么问题。内心的阴郁和黑暗,也因因为家人的陪伴正在一点点的消融。
他的妻子也怀孕了,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新的生命也让这个家变得更有生活气息了。
难产,这个消息如同噩耗一样,让他僵立在原地不知所措。宇智波天火在产房外面,来回走动。
宇智波天火心中,充满了焦急和不安。随着时间的流逝,不安在不断变大,不知什么时候就变成了恐惧。
房门被打开,接生的人走了出来,怀里抱着一个婴儿。向他摇了摇头。宇智波天火一下子愣住了,什么都听不到了。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却发现眼前一片朦胧,就好像是透过一个巨大的毛玻璃在看世界。身体非常无被什么东西包裹着,有感觉却无法控制。
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又是什么状态。突然一个模糊东西出现在眼前,看那轮廓应该是一个人。
这个家伙静静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就这样盯着自己,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些什么。
【这个家伙到底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
还没有多想什么,就感到一阵的困倦,然后就睡了过去。
接连醒来了几次,每次醒来的时间不会超过两三分钟,然后就又睡了过去。整个人一直昏昏沉沉的,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清醒的时候都有一个人站在自己的面前,那个人的身影也在一点一点的清晰,不过仍然看不清楚。
好多次也明白了,自己大概应该是重生了,而且是重生在婴儿的身体上。这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了。
婴儿的身体太过孱弱,各个器官都没有发育完善,自己是一个成年人,成年人的意识塞入到一个婴儿的身体里,根本无法承受。
没有办法,只能熬过这段时间,等婴儿的身体发育一段时间,应该就能摆脱这种情况了。不过也算比较幸运,自己的意识能够陷入沉睡,否则这种漫长的无聊时间,实在太煎熬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眼睛看到的东西也清楚了很多。来给自己喂奶的人有几个,她们看上去都很年轻漂亮。
不过她们都不是自己的母亲,是被人雇佣过来的,自己所在的地方是木叶村,这里是火影忍者的世界。而自己是宇智波一族的新生儿。这些情报都是通过她们的话语,了解到的。
作为一名资深的读者,看过的小说没有上千本,也有几百本了。对于穿越的设定,接受能力自然很强,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但是既来之则安之,就算再烦躁也没有什么办法。
唯一让自己在意的就是那个男人,那个用冰冷目光看着自己的男人。明明是至于身体的父亲,但是那种眼神不像是在看自己的亲生儿子,而像是在看一个仇人。
甚至有种感觉,那个家伙看的就是自己。虽然这种感觉很荒谬,但是却无法否定。每次他来到自己的面前都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似乎他随时都有可能上来把自己掐死。
木叶37年,11月20日,早上5:30。
我,宇智波死火,站在寒风中开始了一天的训练。在院子的后面,摆放着一些训练道具,沙袋,靶子,负重。
围着后院开始跑圈,这这就三岁多一点的身体,还是太脆弱了。但是不能停,必须要锻炼。不能给那个男人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