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雨晴走过来,脸上顿时容光焕发,一脸的兴奋。
“哇!好漂亮!”
女人爱美是天性。
杨雨晴把一条裙子拿起,在自己身上比了又比,爱不释手。
刘恒从包裹了找到了一块圆镜,茶杯口大小,递给雨晴,在镜子里,雨晴看了又看。
可惜,没有大镜子。
她是一脸的羡慕,一脸的快乐。
“你要吗?”曾贵清笑着问。
杨雨晴刚才还快乐的表情,顿时就颓废了,满脸都是遗憾和不甘。
“不敢穿吧?”曾贵清笑着说。
杨雨晴点头,说:“这种裙子太小资了,穿上去,明天就会挨批斗。不敢,真不敢,100年后我也都不敢。”
刘恒哈哈笑了,说:“不会的,不要等太久,你们所有的女人都可以打扮成花枝招展。”
杨雨晴瞪了一眼刘恒,“你又在说胡话!你这样不好,好像可以预测未来,人家听了会怎么说?关键是,有人会认为能在造谣,上纲上线就不好了。”
刘恒嘿嘿一笑,“夫人提醒得好,我今后一定注意。”
雨晴听刘恒当着外人的面叫自己“夫人”,脸一下子红了,“别乱叫!”
曾贵清是见过世面的人,对这种玩笑根本不会在意。
他见杨雨晴不要,就收起来,这些衣服裙子本来就有主的,只是,他和刘恒关系好,优先一下杨雨晴。
曾贵清又从驾驶室拿出一个盒子,给刘恒,“这是你要的手表!”
刘恒接过盒子,很隆重地打开,里面是一只崭新的上海牌手表。
上海牌手表,不仅仅是一块手表,而是一种象征,整个三分场,总共只有6块手表,其中上海牌的只有3块。
腕带都调好了,刘恒试着带上,嚯,正合适!
带上手表,整個人都光鲜了很多。
“女士手表没买?”刘恒上次说买两块,杨雨晴也要一只。
曾贵清笑着说:“不是没有,而是,我替你着想,一下子一家人都戴上手表,又是缝纫机,人家会怎么想?会问你,你哪来这么多钱?刘恒啊,你现在的观念太超前,比我还猛,不好吧。”
杨雨晴也说:“我要手表干什么?起床,上班,收工都有军号。再说,你不怕别人说吗?要是查,你这钱怎么来的,你怎么说?”
刘恒苦笑了几声。
对呀,我这消费观,特别是有些言论,真的要改一改,万一有人打小报告,上纲上线了,别把好事变坏事。
“好,好,你们提醒我是对的,我一定注意。我这块手表平常也不用,进山才戴算了。”刘恒决心改一改。
其实,不能掌握时间的日子多了之后,渐渐也习惯了。不过,进大山,戴手表才心安。
曾贵清抬了抬自己的左手:“你也不要过分担心,手表并不稀奇,我这块表都已经戴了4年了,带块表,没有人会稀罕的。”
刘恒又问:“那个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