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很是客气,看麦丰穿着不好,也没有轻视。
巫祈进去打量了一下,这船比之前见过的几艘内部空间都大许多,也格外的精良。
船舱内部豪华广阔不说,还有许多新旧交替的痕迹。
看样子,是螺州陈氏找的顶好的工匠,又改良的。
不过也是,南海盘花海礁的危险,虽说是传闻,可也确实是有来无回。
这螺州陈氏,要想活着回来,就得保证这唯一的交通工具好使。
“咚咚咚”
巫祈一开门,也不知道是不是三人约好的,除了麦丰全在他门口。
侧身让他们进来,巫祈左右看了看,才把门关上。
“你们仨怎么一块来了?”
“门口撞见的,我是准备来问你,遇见谁了。”
齐小黑不以为然的说。
“卸岭的人,好像还有一个同行,我不太确定。”
巫祈想着那三人,迟疑道。
“卸岭?搬山道人、卸岭力士、摸金校尉、发丘中郎将,四大倒斗门派之一的卸岭?”
齐小黑老爹是干这行的,所以他多少对这行门清,惊奇居然在这能遇见卸岭的人。
阿伢常年给师父寻名贵药材和一些奇珍异宝,这几个门派也听过人提到过,奇怪道。
“卸岭力士,靠众人,而且多是在陆地上的绿林中人,怎么会出现在这海上。”
“我不清楚,可能这盘花海礁的路上有什么墓吧。我上次遇见他的时候,他就三四个人,这回更少了,好像只带了一个手下。”
巫祈也纳闷呢,他之所以去南海,是因为盘花海礁的诡事,可这陈子观怎么出现在这,难不成这南海有什么大墓?
“听你这语气,打过交道啊?熟不熟啊,熟过去套套话啊。”
听到齐小黑这番言论,巫祈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
奇怪的问,“我叫齐岳,我和他熟什么熟?”
齐小黑刚反应过来,三人吃了易体丹,不是之前的样貌,怎么去套近乎,讪讪一笑,不说话了。
阿伢是知道巫祈的样子不是这样的,但也只是以为几人都易容了,不知道名字都是假的,所以听见也没多想。
“据他自己说,他是卸岭魁首陈子全的弟弟,陈子观,我也没打听,所以不知道真假。”
“这我知道,我爹讲过,卸岭魁首确实是叫陈子全,也确实有个弟弟,不过叫什么就不知道了,倒是卸岭魁首的儿子比较出名,叫什么陈玉楼。”
说到齐小黑知道的事了,话匣子就打开了。
“陈玉楼...”
巫祈念叨着,他之前遇见陈子观的时候,就想起来了陈玉楼,但是没问两人什么关系。
“你说的同行又是什么?”
齐小黑打断巫祈的思绪,好奇的问。
“在我们后面上船的,干的应该也是下地这一行,可看着太年轻了,才十七八岁,和麦丰差不多大。”
巫祈想着那个眼神发亮如鹰般的少年,也有些摸不准底细。
“我知道你说的谁!”
齐小黑一听描述,想起走廊遇见的那人,瞬间就对上号了。
“?”
“我出来找你的时候,刚好看见船上陈家的人,把他带到我的隔壁,那小子看着年轻,傲的很。”
上船后,一伙人居住的地方,基本上都是在甲板的负一层,甲板上是陈家自己住的地方。
从甲板下来后,有六间房,三三相对。
右侧第一间房是阿伢,第二间是张起灵,第三间是麦丰。
巫祈在左侧第一间,旁边是齐小黑,第三间空着。
按照齐小黑的说法,现在那年轻人刚好住到了第三间。
“小心为上,这两批人和我们的目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