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低头不语的玛修陆秉挠了挠头,“医生...”
“...在。”
“我想说什么来着?”
“...我也不知道...”
“...”
“...”
相对无言的通讯双方一时间气氛尴尬到了极致...
陆秉拿刀柄敲了敲脑袋,让自己发散到天边的的思绪迅速就位,“...想起来了,弓兵的动向能探查到吗?”
“稍等!”
敲击电子键盘的滴滴声传来,让陆秉缓了口气...
而一边的玛修则垂着头...
“抱歉...玛修...刚才不该对你吼的…”陆秉说到,“只是实在没想到...大战后你会想这么脱线的问题...”
“没事的...前辈...”玛修细声细气地说到。
“...好吧...”陆秉感受着背上时不时传来的恶寒...有些不放心的问到,“真没事?”
“嗯!”玛修抬起头满脸阳光的说到。
“那就好...”陆秉略带释然地说到,虽然背后的恶寒没有丝毫消减,但是他仍然选择相信…并且转身安心等候着医生的消息。
“毕竟前辈是会睡觉的...而且,为了前辈的睡眠质量,一定量的安眠药是不可或缺的...”看着自家某些感知堪比野兽的御主转身,玛修小声嘀咕着...
“奇怪…”通讯器中医生的声音终于响起。
“怎么了?”陆秉赶忙问到。
“灵基去向是里昂方向…”
“在一个人已经死了的现在亡命突击?”陆秉咬了咬指甲…“他们...不是不在乎减员!而是感受到了威胁!所以先来干掉对他们有威胁的人物!”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准备在事不可为的情况下准备强行拼掉一个人?
可是为什么他们觉得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强行拼掉一个人?城墙上现在可是有玛丽,贞德,莫扎特三个援手的啊!”医生疑惑着问到。
“...”陆秉低头沉思。
“陆秉?”
“前辈?”
“那个人物有着明显的破绽...相当于阿喀琉斯之踵一样的弱点!”陆秉骤然抬头,看向已经明显因为战况好转而有些躁动的城墙,“如果击中了甚至能...”
“甚至能...”
“一击毙命!”
“玛修!我们走!”陆秉喝到,掏出来了柯尔特,“对方的底牌强力到为了保它可以让两个英灵白白送死!我们这边一定要保住这个反抗势力!”·
“可是…前辈…”玛修指了指战场中已经抱团朝他们飞来的飞龙,“这…应该怎么办?”
“来拦我们的吗?啧!事到如今…也只能选择相信贞德的军事天赋真的有史传的那么优越了…”陆秉边咂嘴边叹气。
“好了!玛修!把盾牌放地上!”
“??”虽然疑惑自家御主又发什么妖疯,但是一直以来少年层出不穷的手段仍然让玛修选择听从。
“放好了...然后呢?”玛修问到。
“站上来!然后握住把手!”陆秉一边说着一边让自家从者弯腰握住盾牌的把手…
“前辈…为什么我要摆出这么个羞耻的姿势?”玛修弯腰撅腚地站在盾牌上,羞耻的恨不得把脸埋进胸里…
“去城墙啊。”陆秉理所当然地说到,而风衣中一直充当摆设的布带终于垂了下来,其中一根缠到玛修的腰上…
“前辈?”
“玛修,保持姿势!我们飞!”
瞬间灼热的空气预示着某人的开火,瞬间出现在高空的身影证明着火力的强大。
天上的陆秉拎着玛修不像是在带人…反倒像是拎着一件奇形兵器。
陆秉瞅了瞅双足飞龙的方位,前翻开枪,而绷得笔直的布带则带着玛修在空中画了一个完美的圆…
“前辈!?”
“去吧!玛修!”
已经转了一个圈积攒了足够动能的玛修被她丧尽天良的御主抡向扎堆的飞龙…
轰然巨响中双足飞龙被砸的凄惨嘶嚎,而始作俑者很显然并不满足于这种成果。
“玛修!松手!蹬腿!”
已经被震的有点懵的玛修下意识地听从了御主的指示,只见那个黑沉沉的盾牌在余势未消中被添加了新的动力…
其下的飞龙被瞬间碾成肉泥,而脱离了盾牌的玛修也被陆秉回扯,而陆秉也借着这一扯向下急坠。
在陆秉圈住回归的玛修的同时,一直未出手的第二根布带终于甩出,绑住了已经完全砸进地里的盾牌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