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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哪家的修行和锻炼是需要做到这种地步的!”尼禄一边甩着身上沾染的血迹一边愤然吐槽。
斯卡哈耸了耸肩解除了死棘之枪,而陆秉也终于从天上掉了下来,然后被玛修一脸心疼的接住。
玛修几乎在瞬间摸上了陆秉的腹部,然后长出了一口气。
“还好没有伤到脏器...”
“那当然。”斯卡哈摆了摆手,“我本身也不可能冲着那种位置下手,再说死棘之枪本身就是随我心意而动的武器,所以它会刺中什么位置也是我操控的,如果不是有这个自信,我为什么会在教导中用出这种招数?”
“那也太夸张了吧?”尼禄眼瞅着陆秉被玛修放平,“这血呼刺啦的放到其他地方都已经是凶案现场了!”
“嘛,两点考虑...”斯卡哈斟酌了片刻,看了看面色略显不虞的玛修最终解释道,“第一是我的执教风格就是如此...”
“至于第二嘛...”
斯卡哈指了指陆秉肚子轻声说到,“别小看他的自愈能力啊。”
玛修感受着手下渐渐收紧的肌肉有些讶异。
“那一次的进化可并不简单啊...”斯卡哈笑了笑,“当然,如果他还是初见时的体格,我也会适当降低出手强度的。”
“...”尼禄无言的看着脸色已经回转的陆秉对着斯卡哈问到,“姑且问下...你其他的弟子...”
“我可不会做出厚此薄彼的事情。”斯卡哈平淡的道出了一干弟子的凄惨过往。
“...”
“...”
“怪不得...”陆秉睁开了眼睛用略带虚浮的声音说到,“库丘林提起您会是那副表情...”
“平时多流汗,战场才能少流血。”斯卡哈再次发言。
“不...我认为我现在流的汗颜色不太对...”陆秉喃喃着吐槽。
“你说什么?”斯卡哈的眼睛眯了眯。
“不...没什么...”陆秉罕见的从了心,并且言不由衷地再次问到,“师匠...我想问下,您此举是否还有其他的用意?”
“聪明哦。”斯卡哈好笑地看着勉强坐起的陆秉说到,“过去的你身体确实太弱,这种程度的折腾无疑是在本身就危若累卵的境地上加码...你之前的师傅很明显是注意到了这点。”
“也就是说...”陆秉叹了口气,“现在的我不是了。”
“没错!”斯卡哈义正词严地回复,“在不伤及根本的情况下,武者的体魄本就应该这样锤炼。”
“比如?”
“你的师兄。”斯卡哈点了点头,“否则你觉得瑟坦特那堪比小强的生命力和野兽般的直觉是怎么炼成的?”
“...”我替他谢谢你啊!
“当然...”斯卡哈笑眯眯地再次说到,“我能看出你已经初具了心眼这种能力...”
“...”
“想把它完全化入自己的本能中吗?”如恶魔低语一般的诱惑挑动着陆秉的心湖。
“请多指教!我绝对不会说半个不字!”陆秉昂首挺胸郑重起誓。
“...”玛修。
“...”尼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