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摸一下啊。”时至今日,面对这种场面郁理已经不会脸红,甚至还能摆出无辜的脸抬头看他,“不给摸?”
在战场上就算身中数刀也能面不改色冷酷杀敌的强大刀剑这会儿一张俊脸已经涨得通红,扭过头去半晌才结结巴巴声如蚊蚋:“也,也不是,不给……”
又一次调戏成功的郁理这次没来得及偷笑,就见对面的人方才还红着脸转眼就变得深沉:“喂,以后除了我以外,你不准对别的男人这么做啊!”
“这个嘛,有点困难……”郁理摊手,“我在现世的职业可是画家,难免会接触到人体画,身材超好的男模特什么的还是经常见到的。”
“想都别想,你以后再画那种画只准画我!”
“兼桑,醋坛子打翻了啊。”
“翻了也是你的错!总之以后不准接那种活了!”
“好好,不接不接,我开玩笑的兼桑,别这么大火气嘛。”
两人吵吵嚷嚷的就这么出了手入室,话题已经偏到了另一国去。
郁理不知道自己逗他玩的话,让和泉守有些患得患失,结果到了晚上,他在二楼陪着她时,脸上都摆着不高兴。
“兼桑。”郁理叫他,和泉守扭头,不理。
“兼定”郁理再叫,换个方向扭头,继续不理。
“兼酱,别生气了,我保证以后不跟你开这种玩笑还不行吗?”服个软吧,郁理心想,伸手捧住他的脸将他的嘴角强行拉上去,“笑一笑嘛,总是冷着一张脸就不帅气啦。”
这次终于舍得给她一个眼神,但还是没吭声,郁理也跟着没了笑容,直接脸一垮也不想理他了,结果人刚转身就被拽了回来一把抱住。
“你……”郁理刚一抬头,双唇就被他正好低下的头堵住。
早就不是吴下阿蒙的和泉守再也不是当初只会唇贴唇的初哥,已经学会用自己的优势全面进攻和占有怀中人口中每一寸土地,几分钟后完全反抗不得的郁理只能软在他怀里红着脸大口呼吸。这算不算是另类的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脑子缺氧的一瞬间郁理想过这个荒唐的比喻。
任由和泉守抱着她一同坐在榻榻米上,郁理缓过气来还有精神瞪他:“能耐了哈,现在一句玩笑都开不得了?”
“没错,就是一句玩笑都开不得!”和泉守也是气鼓鼓瞪她,直接硬顶。
双方互不相让,忽然就陷入了“你瞅啥”“瞅你咋地”这种赌气的幼稚氛围,最后还是先挑事的郁理心虚败下阵来。
哼哼,她不跟这个兼三岁一般见识。
这么想着时,左耳微微一重,有什么东西穿过她的耳洞挂了下来。
“什么东西?”她下意识地一摸,是一只环状的耳坠,底部还有柔软的绢布,摸着莫名熟悉,好像是……
“是我的耳环。”头顶的人直接回答,郁理抬头时刚好看到他摘下了耳朵上的另一只,然后也给她戴上了,之后她对上了一双认真的眼,“主殿,在您彻底属于我之前,能拜托你不要摘下它们吗?”
这可真是超大男子主义的发言啊
“我能问问,什么情况才算我彻底属于你吗?”抬起一只手捂着左耳的郁理脸色红红,这一对真戴出去第二天绝对炸锅啊,这家伙真的有做好准备吗?
正纠结着时,对方直接回答了她的问题。
“当然是你答应嫁给我,做我的妻子啊!”
和泉守的答案让郁理猛地抬头,看到的依然是那双认真的眼睛,这双眼睛的主人简单直接从来不屑说谎,也不惧任何危险和挑战,就和他曾经的主人一样,做好了决定哪怕前路是死局也依旧勇往直前。
“看样子,你做好准备了啊?”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青年俊美的脸孔,郁理眨动眼睛仔细地盯着他看,然后那只手就被人抓住轻轻又紧紧地握着。
“那是当然的啊,从你那天同意和我在一起时我就随时做好了准备!”
这是一振以结婚为前提与她恋爱交往的刀。
郁理忽然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有些不知所措,眼睛也有些湿润,只是赶紧将头低下深呼吸了几口,这才重新仰起头对他露出笑脸:“好!我答应你!我的和泉守最帅气了!”